他指的是艾德里安腰间挂着白圆球,钟晏终于抓到了机会,立刻试图把法勒拉到自己的阵营,告状:“他非要着这个去!”
是啊,你还觉得我们的戒指好看呢。钟晏没把这句话说来,看着艾德里安一黑严肃的正装上挂着一个雪白的球,怎么看怎么羞耻。这个球是他第一个毡作品,说得好听叫兔尾巴,其实就是因为当时急着发,没时间了,个球最容易,他自己也知不是造型还是技术,这个毡挂件得实在有差人意,要是艾德里安就这么去,本就是对他的公开刑。
“是小晏给我的幸运挂件!”艾德里安和他同时开说。
“现在议院上都背地里叫他‘暴君’。”法勒叹气,“暴君就暴君吧,总比优柔寡断好一,这个局势太糟糕了,联确实需要一个的领袖。”
他们交谈间,又从前台跑来一个工作人员,对钟晏:“钟先生,前面都准备妥当了,您看可以开始吗?”
本来一切都很完,直到五秒钟前艾德里安突然掏了一个白的圆球挂在自己的腰上。
“直播怎么了?”艾德里安浑不在意地说,“哪里奇怪了,不是好看的。”
“哦……有可能是准备说的,他太累,说一半睡着了。您现在跟我说一样的。”艾德里安说着,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天钟晏绵无害的睡颜,乖顺地伏在他的怀里,真是……
“这是正式场合,你不要闹了……”
“就是昨天给你拟职位的时候……你不知?他没告诉你吗?”
法勒笑着摇:“你真是想多了,了昨天的事,谁还敢欺负他年轻?”
法勒:“最学府的学生啊。你最近太忙了,没关注新闻吧,我也是听我团队里的年轻人说的。最学府的学生前几天在虚拟社区上说,亚特指挥官天天着一个白的球,是钟晏议员给他的幸运挂件,不过没人传影像上去,原来是长这样。”
来就是――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钟晏给他了一条银的领带,衬得他的银眸越发璀璨夺目。
“昨天的事?”艾德里安疑惑地问,“昨天的什么事?”
艾德里安一时半会儿没能把“
“哦,这个就是那些学生说的挂件吗?”法勒和蔼地对钟晏说,“得好看的。”
钟晏苦婆心地劝,艾德里安死活不肯拿来,法勒从前台走来,边向他们走过来边说:“先生们,上要开始了,你们有没有准备好……呃,艾德里安,你的这是什么?”
天天……着……
“我还担心他年纪太轻压不住。”艾德里安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里,和法勒闲聊说,“没想到这些人怕他的嘛,毕恭毕敬的。”
“开始吧。”钟晏说。第一个环节是他的就职演讲,他最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艾德里安匆匆交换了脸颊上的吻,跟着工作人员上台了。
钟晏愣在当场:“什么学生?”
是钟晏用星际巨兔成的兔尾巴状幸运毡挂件。
钟晏震惊到麻木,一时间竟然不知是艾德里安整天挂着一个雪白的茸茸的球更丢脸,还是自己不算成功的毡初作被展示给了大众更羞耻。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谈恋谈得无可救药了,羞耻之余,竟然还觉得有一丝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