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我这几年很少在虚拟社区上发表言论了,他们能说我什么。上一次我被公关门找麻烦还是因为咱们俩儿的事。”
“那些媒会可不会这么想。”钟晏说。
钟晏震惊地问:“你早上是用沐浴洗的兔?不该用洗发吗?”
钟晏哭笑不得地说:“我就说今天兔闻起来的味怎么那么熟悉,那瓶沐浴是芬香型。”
两人虽然隔着浴帘,但好像都能看见对方一脸茫然的表。
艾德里安一个激灵从床上了起来,以为他在里面摔倒了或者怎么样,两步冲浴室,着急地问:“怎么了?”
“哪来的儿,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不是这么算的吧。”钟晏愣怔地说,“沐浴是洗肤的,洗发才是洗的。”
艾德里安松了一气,隔着浴帘:“我以为你怎么了呢。沐浴早上洗兔用掉了,我给你拿瓶新的。”
“你发动态替我澄清我没有无视法律,媒就不会乱写了吗?”艾德里安,“你看到别人诬陷我受不了,我比你更受不了看到有人诬陷你。只允许你替我回应骂我的人,不允许我回复骂你的人,钟晏议员,你这是双标啊。”
光着说话到底不太自在,他随即打发艾德里安去给他拿新的沐浴,艾德里安也怕开着门钟晏会受凉,赶紧关门去拿了。
艾德里安这才仿佛醍醐灌一样反应了过来,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钟晏被他胡搅蛮缠的甜言蜜语绕去了,一时间心里那担忧全成了甜蜜,艾德里安趁着他没能说得话的时候,赶紧起了个新话题,揭过了这一章。
“什么?洗兔用掉了?”
论坛里相传的帖,也足够想象当年的盛况。
最学府只掐尖录取最优秀的学生,毕业生的质量自然不会差,不立场如何,钟晏的应试能力代表了最学府的最平,质疑他的能力,就是在质疑最学府,无数最学府的毕业生、在读生排着队群嘲那个言不逊的井底之蛙,甚至有不少已经是一方公众人的大佬也场了,一时之间,这条评论几乎成了近几年来公共平台上最学府学生最密集的聚集地。
艾德里安看着这半截在浴帘之外的手臂有些失神,钟晏的手上还带着珠,修长纤细的手指抓住了瓶,再往上看,他白皙湿的手臂
“这个浴室的沐浴哪去了?”钟晏在浴帘后面问,“你来嘛?把门关上,冷。”
没过一会儿,艾德里安把新沐浴拿回来,钟晏了谢,从浴帘里伸一只手握住了瓶,一时却没能拿得走。
艾德里安犹自没有反应过来,理所当然地说:“沐浴是洗的,洗发洗的啊?”
夜,艾德里安躺在床上看终端,忽然主卧浴室里声停住了,钟晏在里面喊:“艾德!”
钟晏简直疼起来,“我刚替你澄清了违法的事,你就言攻击一个普通公民――这就算了,你还号召学校的人一起攻击他!你平时没少被你们公关门的人说吧?”
“对啊,那兔那么大,一整瓶都用掉了啊。”
艾德里安转移话题的策略失败了,只好:“好吧好吧,就说这事,我哪里攻击他了?我邀请校友们一起来讨论讨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