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钟晏和在外面的完全不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钟晏的太了,而且对他百依百顺,无微不至,更不要提艾德里安每天还能看见他印满星际巨兔的床单,潜意识里,他一直无法摆脱“钟晏很弱,需要他的保护”这个固有印象。
钟晏刚刚动,就疑惑地发现艾德里安停了动作,他闭上平复了一已经加快的呼,有些懊恼地翻躺在钟晏边。
艾德里安上括威严的军装还没有脱,自己却穿成这样,钟晏到格外的羞耻,伸手推拒:“等会儿,你先换个衣服再……再……”
兔,应该是红睛才对。
“再什么?”艾德里安低沉着声音问,但其实已经不怎么听得去钟晏说话了,他平生第一次觉得兔这种绵绵怯生生绒绒的弱小动也是有可之的,比如这副打扮的钟晏就抓住了他全的注意力,他着迷似的俯,亲手褪掉了自己刚替钟晏上的帽,亲吻钟晏已经开始泛红的耳朵。
“还是……过几天再说吧。”
他前脚刚转了卧室,后脚艾德里安就跟了来关上了房门,一把横抱起他。
现在耷拉着一对长耳朵,一纯白童趣睡衣的钟晏又是那副任人――这个人特指艾德里安――欺负的样了,不知为什么,艾德里安这一回没有起什么怜惜的心思,反而咙发紧,被激起了骨里的恶劣因。
当钟晏第一次向他吐自己掩藏最深的野心,告诉艾德里安他想要的是最的位置时,艾德里安分明看见了那双里有志在必得的锋利光芒和肉动一样凶狠的渴望,尽他不能认同钟晏的观,但艾德里安必须要承认,那一刻他比任何时候都清晰地认识到,这个男人不是一个需要任何人保护的人,他是一个能与自己并肩的同伴,一个足以与自己匹敌的对手。
钟晏条件反地搂住他的脖,艾德里安顾忌着他的伤,不敢把他往床上扔,捧着人像放什么易碎品一样轻轻放在了床上。钟晏陷在纯白柔的布料里,好像初生的婴儿一样纯洁,艾德里安双手撑住床单把钟晏困在他的,却不敢压到他,只反反复复地看他的白肤红唇。
他起了床,甚至都没有回看钟晏的脸,生怕自己会改主意,边走边:
“不让我玩兔耳朵,”他低沉暗哑的声音挟着轻轻的气撞击钟晏的鼓膜,“玩你的耳朵总行了吧。”
“别玩了。”钟晏的帽被扯来扯去,不开心地拍开艾德里安一直在把玩兔耳朵的手,“我要去脱掉了。”
“别说!”艾德里安飞快地截断他的话,“我怕你说来我的自制力会崩溃。”
红晕从耳尖蔓延到了钟晏的角,纯白帽压在他的脑后,衬得那抹红异常鲜艳,艾德里安一阵燥,到军装的裆似乎有紧。
这不是个纵的好时候。钟晏的伤还没好,而且,上一次钟晏手术就是在他们一夜翻云覆雨之后的第二天,哪怕那天他再小心克制,多少还是留了一些痕迹,他十分确信尉岚看到了,因为尉岚在术后特意严肃地叮嘱了他在病人恢复期间不要行“激烈的运动,包括生活”。
钟晏也想到了自己的况,他自己克制一望没什么,但是担心艾德里安难受,犹豫了一小声问:“要不我帮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