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为什么?就因为她太像夜弦了吗?
他也变得和木卿歌一样,把这辈都得不到的执念投到替代品的上才能换来一的快乐。
对夜弦的禁锢了萧衍整整五年,她活着的时候萧衍只能默默守候,他原本可以永远压抑着心中的执念,直到夜弦失去,意在她失去生命的那一刻达到了。
“薇奥………薇奥莉特………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现在我边,你有预谋对吗?咳咳咳………你的预谋………是什么?我的财产?”
萧衍能想到的,就只有这种可能。
可他早就失去了萧家掌权人的份,现在的财产比起莱斯利家族更是少得可怜,又怎么可能…………
萧衍想不通,夜弦也不想过多解释,她还不能暴份,但已经好了一步的计划。
“我有自己的家族,他有他的家族,我们的家族本来就火不容,他娶我也只是为了那个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爹给我留的遗产而已。”夜弦语气平淡,可话里的信息一都不像真的。
萧衍得厉害,“你………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就是个骗!”
夜弦:“那这样,你带我去他的游艇,到时候你就知我是不是在撒谎了,这是最好的方法。”
――――――
冰岛的5月落日很晚,教堂的忏悔室打开,等到最后一个人离开,木卿歌才踱步去。
忏悔室很狭窄,木质的门框更似囚笼,当他坐来时只能看到被窗模糊的神父影。
“神父,请原谅我,我有罪。”
木卿歌将心底的一切苦乐都化作忏悔,一字一句得向神父坦白。
与恨,在颤抖的声音中纠缠交织。
这世间已经没有了可以治愈他的药,把这些说来只是为了求得一丝一毫的缓解。
神父用温柔的语气宽着木卿歌,手中的圣经厚重散发着陈旧的味。
阳光透过木质格栅一照在木卿歌的脸上,却好像本照不透他早已黑暗的心。
神父见过太多这样的人,意难消,难填,他需要的救赎没办法向外求索,
神父:“先生,你需要的并不是求得妻的原谅,而是你自己。”
木卿歌:“我?”
神父:“主对他的门徒说过,饶恕应该从心里饶恕。放心中的执念,宽恕别人自然也就宽恕了自己,活着的人不该为过往已逝的人和事有过多留恋。”
木卿歌静静地看着手心里的那光,“我………无法宽恕自己,也很难宽恕别人。”
神父:“逝去的人早已不存在人世,于你的亡妻而言,这些愧疚和痛苦并不会传达给她,你折磨的只有自己。”
神父的话让木卿歌再度陷绝望,他信着通灵的谎言,可现在却有人告诉他一切皆为虚妄。
“神父,你相信通灵吗?我用这种方式见到了我的亡妻,她附在另一个女人上,从声音到语气都那么活生生的,我的愧疚又怎么可能没有传达给她呢?她那样温柔地跟我说,她想我了。”
木卿歌攥紧了手心,还是不肯承认。
而此时的神父却压低了声音回答:“自杀过的人去世是无法上天堂的,你妻的灵魂只会堕地狱,通灵不可能召唤地狱里的人类灵魂,所以回应你的只会是地狱里的恶,恶最擅长欺诈,阴险歹毒玩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