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nored guest!木先生大驾光临是我的荣幸,用这瓶酒来迎礼如何?”
他从木箱里拿一瓶红酒,酒瓶上的标签因为年代久远早已泛黄褪,但越老的红酒才越值钱,那经典的酒庄标志更是让快醉倒的风爵瞪大了双。
“你这瓶………是几几年的Romanee Conti?”
温绝染浅笑,他将酒瓶放到茶几上,又让人拿来烧红的铁钳,稍微加紧等待着瓶自然崩裂。
“1945年,我个人更喜黑诺的,不知各位愿不愿意赏脸和我一同品尝?”
刚刚还醉醺醺的风爵立刻清醒,烧红的火钳了陈年的玻璃瓶,再用沾了冰的刷冷却,侍从拿起巾包住瓶颈轻轻一掰,这瓶45年的罗曼尼康帝开瓶结束。
年份越久,酒香越,风爵能明显得觉到这瓶红酒和勒桦的差距,开启的一瞬间,那香味几乎掩盖了房间里的所有复杂气味,就连本不懂红酒的景酥都闻了金钱的味。
醒完酒,温绝染亲自给他们倒上,给足了贵宾们的脸面。
景酥也分到了一杯,温绝染给她倒上时被她的容貌惊讶到,倒好的红酒迟迟没给。
景酥以为自己受到了轻视,只能拉着木卿歌的手满脸委屈,“木叔叔………”
木卿歌被红酒引,听到景酥叫他才抬起看到了温绝染的表,他似乎在惊讶,又好像对景酥特别兴趣,一直盯着她的脸像是被迷住了?
“温先生?”木卿歌试探得叫了一声。
温绝染则立刻收回刚刚的表重新换上笑脸,将手里的酒杯递给了景酥:“摇一摇闻它的香味,相信您这么漂亮的小一定会喜。”
突然的夸奖得景酥心花怒放,还以为这个男人和其他人一样会瞧不起他,没想到面前这个无比绅士而且还对着她笑。
或许是因为灯光,景酥看到温绝染的一瞬间就被那双淡紫的眸深深引住了。
那是一种能让人忽略其他一切致命引力,比起那张英俊到几乎完的脸,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陷溺紫深渊中。
温绝染端着酒杯落座,神却一直停留在景酥上,甚至丝毫不在乎木卿歌的无声警告。
既然阻止不了温绝染的刻意勾引,木卿歌只能行拉回景酥的注意:“喝不惯的话可以换香槟。”
景酥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急忙转回答木卿歌:“没关系,我可以喝。不过这个好香啊,这瓶红酒应该不便宜吧?”
木卿歌还没说话,风爵冷嘲一声回答:“当然不便宜!就你手里那半杯,估摸着能换两个劳了。”
“劳力士?”景酥不可置信得瞪大了双,“只是酒哎,真的这么贵吗?”
她惶恐又无知的反应在这些享受惯了的大少爷面前显得格外有趣,也更能让他们产生优越,自然一个接一个得教她认清差距。
凌渡摇晃着酒杯语气散漫:“18年苏富比拍卖会上的一支1945年的康帝拍了历史最价,我记得好像是380万,这支45年如果也拿去拍卖,价格只会更。那她手里那半杯可不只是换几个劳力士了,应该能换个半辆法拉利。”
“哈哈哈阿渡你真会算,能换法拉利了都!小丫没见过世面也没喝过这种珍品,你别给她吓吐了!”风爵大笑着,语气里夹杂着对景酥的嘲讽格外刺耳。
凌渡也跟着笑,萧衍则一个人默默品酒,本不想掺和去。
温绝染抿上一在他们笑完才开:“这支就是苏富比拍卖来的。”
笑容还僵在风爵的脸上,转瞬间被震惊取代,“啊?你说认真的?”
凌渡刚到嘴边的酒杯都停了来,“380万的那支?”
温绝染勾着唇角泛起一抹邪笑,“对,18年纽约苏富比,我拍的。”
风爵嘶的一声倒一大凉气,“我靠老兄………你拿我们当亲兄弟啊!搞辆法拉利给我们喝?”
温绝染斜靠在沙发上,脸上的笑容放不羁,“各位是我的贵客,几瓶红酒开胃菜而已,能交到你们几位大人当朋友才是我的荣幸,今晚的派对还有更好玩的,希望你们尽享受,Che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