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三观。
她忘了自己也曾经是一个普通人,甚至更加底层且穷苦。
命运的突然转折让这个原本纯洁天真的女孩儿一变了,在获得金钱、名声、地位之后,她不再承认曾经那个卑微可怜的自己,并且发誓不再成为蝼蚁。
她该是这个孩的母亲,该成为木家的主母,该彻底将那些蝼蚁踩在脚,这辈都不会再回到那条肮脏破旧的巷里。
景酥的命运与夜弦是何其的相似,只不过一个追求富贵天命,一个只想恨自由罢了。
“卿夜,我会好好当一个母亲的,我会全心全意得你和你的父亲,卿夜,叫妈妈好吗?叫我一声妈妈。”
“酥酥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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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去的时候,夜弦前闪过了一圈人生跑灯。
她看到了儿,看到了连城,还看到了温绝染。
真是晦气,死之前还要再想一遍这个恶。
脑海里全是温绝染的笑脸,那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永远都对她摆一副不会生气的溺表,可心里却满满的全是坏主意。
他坏到骨里了,就是一个天生的单纯的坏种!
“为什么要救我,你不该盼着我死吗?”
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夜弦的思绪,她扭过,嘴里的烟都燃了一半,“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盼你死嘛?”
木卿歌沉默,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在最后关救了这个丑八怪,明明看着她掉去就结束了,可偏偏仍心存那一善意。
大概是死之前不想再徒增罪孽了吧,木卿歌斜靠在铁丝网上却如同一早已失去的空壳,没有灵魂没有生气。
夜弦全脱力,勉撑起看他,觉这个男人救回来和掉去摔死没什么两样。
“喂,吓死没啊?说句话。”夜弦叫了他一声。
木卿歌万念俱灰,连珠都不动了,就这么呆呆得靠着。
夜弦看到一旁还敞开着的围栏,害怕这人又要翻去,于是忍着上的疼爬过去。
“喂,木卿歌,魂儿吓没了?”夜弦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还是的,没死。
“开,别碰我。”木卿歌终于给了反应,只是对她更加厌恶。
“睡都睡过了,碰你一怎么了?”夜弦咧嘴一笑嘲讽起来,“你实在过意不去就娶我呗?”
说起这些,木卿歌的绪猛地再度崩溃,猩红的双怒瞪着夜弦,那声音异常嘶哑:“薇奥莉特,我现在明确告诉你,从我第一次和你见面开始,我就对你厌恶至极!我本以为你只是行为怪异外表丑陋,没想到你心同样丑恶,不知廉耻阴暗贱,我死都不会和你这种令人作呕的女人有任何瓜葛!”
夜弦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木卿歌会说这么过分的话,纵使她脸上的伪装都是假的,但受到的厌恶和歧视却如此真实。
夜弦收回了手,挡住那扇被撬开的围栏门,尬笑两声叹:“那可惜的哎,我还蛮喜你的。”
木卿歌再也不搭理她,夜弦忍不住扣起了指甲,她来这里就是为了歉,好心救了木卿歌也没换来原谅,这可怎么办呢?
“算了算了,你想讨厌就讨厌呗,但是有件事我跟你说清楚。那晚的事不是我本意,也不是我给你药的,我自己还中毒了呢,这几天后遗症还特别严重一直失忆鼻血,绝对不是我的!所以能不能麻烦你撤掉追杀啊?”
夜弦小心翼翼得求起木卿歌,可这个男人好像本没听去,呆滞得像个木偶。
“木卿歌~木总~木少爷呀~”夜弦着嗓撒起来,“你撤回追杀令,我现在立刻上从你的世界里消失!我保证这辈不再踏足这个城市,不再让你看到我一!行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