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多谢你,义工有必要这么尽职?”韩慕苍白地笑着接过对方送来的花。杨岐一直陪着他,给他无微不至的关怀,连医院也是对方帮忙定的。而且杨岐并没有对他的选择指手
05
孕期的omega需要alpha陪伴,如果韩慕不想再和应崇有牵扯,就只能趁他只有一两个月时解除标记手术。虽然他早就瞒着应崇了前期的一系列小手术,但他还是打算最后给应崇一个机会。
然而怀着孕了解除标记手术,无力地躺在病床上时,来看他的人是杨岐。
这一切还得怪应崇自作自受,把夫人拱手让人。
大约被调教得太好,甚至还紧咬着唇用手指再次探自己早已被得合不拢的肉粉小,皱眉隐忍地泣,确认可以被享用后,闭着满足地叹了气,侧咬着枕,小声说着梦话:“嗯……老公……”
杨岐看着他无辜的睡脸默念了三遍清心咒,终于忍无可忍抱起韩慕光的大,握着omega的膝弯将熟睡中的人折了起来。韩慕不知以为是谁,睡梦中以鼻音嗔了声“别闹”,却还是攥着被意识乖乖地张开了双。
孕期的omega乳尖稍稍大,在手里弹极佳,乳肉被时立刻会从清纯的淡粉变为樱桃红,像是一封意的请柬,只等嘉客以耳鼻来拆。
Omega意识地躲闪:“嗯啊……孩、孩……呜!”
他本来约定好一周之前回来,然而约莫是新讨人喜,他的旅程又被延长。而韩慕已经到了面临抉择的关。
韩慕被上的男人得不受控制地起了腰,脚踝被他拉扯着举,早已被玩得靡,甚至有些变形的小直直对着男人的肉刃,昨夜没来得及清洗的被溅在杨岐黑的发间,刺激得他额青筋直,双目赤红地得愈发用力。
偏偏韩慕肤白皙,动后虚弱地息时更是透一层清光,杨岐一遍遍深他时,荒谬地觉得自己是在用后槽牙蛮横地咀嚼一枚透明的信玄饼,就算糯米无味,执着而渴求的唾也会将之品尝至甜。
杨岐苦笑,拨开他的发,狠狠在他耳垂上咬了一:“现在想起孩了?”
不是他不想抱人去清理,但现在这样的时光令他激得要向上天跪,他想自己可能真的彻底变成了花痴。
“只能一次……还要上班……嗯啊!”
Omega纤弱的脚踝被稠染污,这画面煽得过分。更别提被蹂躏了一晚的omega仍一脸信任地躺在自己的怀里,好像在说“随时可以享用我”。杨岐暗骂一声,脆一不二不休,将韩慕揽了自己怀里。
杨岐想自己上辈可能是山西老陈醋的醋缸,他又悲又苦地直直了韩慕里,omega立刻被的阴得半醒,双手紧紧扯住变形的被单失声尖叫,在奋力冲刺的alpha听来却只是小猫咪咪。
韩慕这些日又消瘦些许,杨岐拥他在怀里时,因着的差距,只觉对方细的足心有意无意磨蹭过自己大,不多时孕育着生命的柔腹又贴了上来,大约被他的发摩得瘙,在最危险的距离止步,不自觉地向被里缩了缩,却又交叠双,以大侧洋洋地挨上了alpha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