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让你驻守在这个渺无人烟的小岛上,辛苦了。”
“如果他们背叛我,以后还有谁敢雇佣他们?”安森不以为意地摇了摇,优雅地执起刀叉,切一小块鱼肉送到周筹的
”
“他怎么了。”周筹扬起眉梢。
“你要把这个世界搅得多乱才甘心?”
“我的研究绝对没有原弹的破坏力大,你放心吧。说不定意外之我还能解决穿越时空之谜等等,再拿个诺贝尔奖什么的。”安森挽上周筹的胳膊,“走吧,亲的,午餐应该准备好了。这里的海鱼很新鲜。”
安森带着他来到餐厅,这里被心布置过了。研究机构从来看起来就是严谨而冰冷的,这个餐厅的墙上挂着一些油画,吊灯和灯也优雅中富有家居气息。就连靠着墙的沙发都铺着羊绒,可以试想那些研究人员若是累了,可以躺在柔的沙发上好好休息一会儿。
“早晨刚捕上来的。”凯勒微微一笑,“请慢用。”
“但是不包括在瑞士银行里的巨额资金。”周筹了眉心,“一个神不大正常,充满报复心,外加钱多的烧都烧不完的家伙他脱离法律制裁的第一件事你觉得是什么?”
“不是,”安森顿了顿,“是关于林霍曼的。”
待到凯勒离开,周筹用胳膊肘了安森,“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些雇佣兵要杀你,将会易如反掌?”
周筹仔细打量着凯勒,从他的形,走路的力度和姿态,他至少曾经是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人。安森一向喜雇佣兵,不只是因为雇佣兵很注重诚信,也是因为他们除了和正规军人一样受过专业训练,起事来却比他们更加利落。凭借力,周筹相信,除了腰间,在凯勒的双脚脚踝还有两把枪。
“他离开了那家疗养院。他脚踝上的追踪在前天被发现埋在疗养院的花盆里。法官已经签署文件冻结他名的所有账了。”
“在研究基地里,很多学者可能好几天都见不到日光,摆上几盆太阳花也许能让他们觉舒畅。而且所谓贵,并不是用价格来衡量的吧。”
“那么你知他现在在哪里吗?”
“我知你已经习惯了理查的味,不过很抱歉,理查回去纽约理一件棘手的事了。”
餐桌上铺着桌布,桌中央摆着一小盆太阳花。
“太阳花是野花,不是什么贵的品种。不符合你的品味。”周筹饶有兴致地用手指拨着那些不起的小花。
“现在还不知。”安森叹了气,“我不该告诉你这个消息的,你看起来已经没了胃。”
“嗨,凯勒,今天的鱼新鲜吗?”安森笑问。
凯勒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膀,“不是预计周就有将近三分之一的工作人员会陆续来到了吗?到时候我们就有得忙了。”
“理查的?”
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中年男推着餐车走了来。
安森在周筹边坐,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亲密随但并不亲昵。
“你该不会很俗套地对我说,太阳花能韧地生长在土壤贫瘠的地方,有一阳光就能绽放之类的俗话吧?”
“棘手的事?罗佐家要破产了?”
“向我报仇。谁要我不但破坏了他带走你的周密计划,还让他被冠上了‘神病人’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