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筹莞尔一笑,“我明白。安森能在我这里得到的只有一顿暴打而已。”
仍然死死扣住周筹的手掌。他的鼻息洒在周筹的脸上,以要将他伤的温度。
“听起来你就像是遥远的护花使者。”周筹笑了笑,
“你可以把你的枪放在枕底,如果我再来看你,以你锐的听力完全可以一枪崩了我。”
“我还知你一定被周筹狠揍了一顿。”
“不是再来‘看’,是‘扰’。”周筹调。
“远离你。”
理查看了一安森,“大概是因为我知你一定不能留在周筹的房里,如果我睡了,你一定会把我从床上赶起来。
“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莱斯利的声音柔和了起来。
“我明天登船。”莱斯利如果登船,就一定是开着快艇或者直升飞机以国际刑警的派上船。莱斯利的压会冰冻这艘游轮,那些蠢蠢动的不法者只怕要停他们的计划了。
安森在理查边趴,艰难地指了指自己的背,“脊椎都快被他捶断了……”
“周筹,我也有我的底线。你明白了吗?”
周筹的手指间仍然粘腻,那是属于安森的东西。像是毒蛇一般萦绕在他指间的肌肤上。他不说二话走了洗手间里,打开用力拭着自己的手指。洗手挤了一次又一次。安森起来到了他的后,笑意盈盈。
周筹躺在床上,他的掌心仍然在发。耳边是安森延绵不断的呼,他蛊惑的言辞,他的温,他的一切。周筹是一个离能力很好的人,此刻他只觉自己陷对方编制的圈套里,越是挣扎就缠绕得越紧。
“唷,理查,这个时间了你竟然没有睡觉。我记得你的生钟可是很标准的。”
安森摔在一边,忽然哈哈笑了起来。衣衫不整的样显得放肆不羁。
“好吧,不怎样,祝你好梦。”安森笑着捶着背离开了这间套房。
周筹不想听他鬼扯,只知自己之后的许多天都不会愿意用这只手拿刀叉吃饭了。
理查将安森的衬衫撩起,果然看见了青紫一片,“先生,被揍成这样你都能活着,真是奇迹啊。”
“我觉得我和你之间可以用阿姆斯特朗的一句话来解释。”
安森挡在他的前,一脸无奈地样,“好吧,好吧,你不用离开这里,我去别的地方。”
“你觉得我在这里睡得着吗?”周筹面无表,睛里却闪烁着愠怒。
“嘿!你要去哪里??”安森呼喊着。
“你对我实在太了解了!”
“不用,我应付得来。明天我约了林一起打网球,乔伊艾尔兰德就像一只臭苍蝇,他一定也会来的。”
安森扶着墙走回了理查的房间,他被周筹揍的不轻。当他打开门的时候,理查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没什么,安森那家伙又来扰我了。”周筹对莱斯利是毫无隐瞒的。
“我去甲板上睡。”
“发生什么了?”周筹耳中的通讯传来莱斯利的声音。
“亲的,别这样。这艘有轮上的客房都满了,你能去哪里?”
周筹在他最意乱神迷的时刻将他踹开。
安森真要从后面抱上来,周筹毫不留地扯浴巾狠狠拽在他的脸上。
“月球上的一小步,人类的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