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见到我就要剑弩张?像是随时要将我刺成蜂窝?我不是毒药不是洪猛兽!不是你周筹会害怕的任何一样事之一!你就那么想要把我从你的视线里挤去吗!我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绅士的男人了!”
“你他妈给我去!”周筹嘶吼着。
“但是那样就不是周筹了。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原本的你而已。一个不会将我拒之千里却能对我毫无芥的周筹。”
安森只是更加用力
像是怕他再度跌落去,安森狠命地拽着周筹走卧室。周筹甩开了他的手,正摔门离开,那家伙要什么已经昭然若揭。
空气震颤着,周筹不经意松开了手。
他的吻追逐着周筹的唇,无论他转向那个方向,安森总能压制一般将他吻住。
“你想什么!”周筹的湿发贴在他的额前,凌乱中的俊,他斜侧着的神就似镀霜的利刃。
周筹一手拽住了楼梯扶手,另一手握拳袭向安森的小腹。他发了吃痛的闷哼,猛地拽了周筹上的浴袍。
周筹咽,安森的话像是醒了什么。
安森跨坐在周筹的上,那种绝对优势的盛气凌人让周筹越加愤懑。他不断试图侧过自己的腰将安森摇来,对方却偏偏纹丝不动。
他后退了两步,看着似乎觉不到肩痛的安森,轻笑了一声,“真的很少有人说自己是‘世界上最绅士的男人’。你的自负果然没有上限。”
,周筹的力使了七八分,他不可能不疼。
如果这真的只是他无聊生活中无足轻重的一个游戏……
铺天盖地的亲吻落了来,从他的脸颊到他的唇角,近乎嗜咬,即便这样狂暴,安森似乎还是在极力压抑着他心深的恼怒无奈。
安森从后面抱住周筹的腰,将他拽回来,两人跌倒在地毯上。周筹一拳打向安森的脸,安森躲了过去,随即握着周筹的手腕狠戾地将它们压在他的脑袋两侧。
“那你想看到什么?”
“我就快没有耐心了。”安森的话音落,他的手掌伸了过来,周筹向后躲去,后便是台阶,他摔去的瞬间安森一把将他拽了过去。
“罗佐先生,现在已经很晚了,我想你需要休息。”周筹的声音很轻,手上的力气却再加重,隐隐能听见安森的骨骼发咯咯的声响,只要再继续,周筹说不定会将他的肩膀拧脱臼。
那个的隔着西装还有周筹那已经湿透的底,足以将所有汽都蒸发。用力地蹭着,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周筹会到他的念,他的存在。
周筹顿了顿,安森像是将他所有思考的能力全走了一般。
这个世界上对于安森罗佐来说,要囚禁一个人要让一个人屈服对他而言是不用花脑筋的事。在安森和周筹的游戏里,只有安森有权利说什么时候结束。
安森吻着周筹的巴,吞噬一切的力令人战栗。
这是第一次,安森对周筹吼了来。
“我订这间房间可不是为了看你和那个花瓶男孩在泳池里打的火!”
“难不是吗?”安森唇角向上扯起,那般凌锐,“我有一千一万种方法把你在床上,我有无数种理由让你不得不留在我的边,我可以打磨掉你的傲折断你的戒备,让你的世界只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