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贴上了实木门板,重重地松了气。
她打小就受了这么多苦,凭什么嫁他家后,他还要给她受这样的委屈和气?
秦明远恨不得能回到过去,扇自己一巴掌。
此时,她的手机响了。
“你走吧,我并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即便你保证不会再这样,可又有谁知是真的是假的?我谢谢你喜我,也谢谢你追我,可是我并不想和你在一起,我还是那句老话,我对现在的日很满意。”
她打开了大门。
苏棉往后退了半步。
苏棉说:“嗯,看来你会到了,我那时也是惶恐,最开始的时候也一直在反思是不是自己错了什么,又或者是哪句话说得不对,每次你一回紫东华府,我就觉得空间仄起来,有一阵还连着噩梦……”
“宝贝!搞定了吗!”
可是这个世界上永远不可能有后悔药,发生了便不能逃避,只能去面对。
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是唐词词的来电。
她站了起来,往门走去。
么受这样的委屈?
过了会,她又叹了气。
他抿紧唇,这才迈开步伐,离开了。
苏棉关上门。
苏棉,直到唐词词“喂”了几声,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和唐词词打电话,察觉到自己的走神,苏棉又抿抿唇,说:“应该搞定了,我和他说清楚了。”
可是他也知,心还有另外一种更定的想法――别折腾了,你就是她,她对你忽冷忽,她对你喜怒无常,她故意找茬,她故意拿刀剜你心窝,你也只能心甘愿地被剜。
“见到你冷脸时,心里就有些慌,见到你兴时,心里也兴,可是却会有担忧,小心翼翼地和你说话,怕哪一句话又让你变得不兴。”
这是他自己种的苦果。
过去的多少事实证明,不他如何有脾气,最后都只会认输。
“说清楚了就好,我也赞同你的想法,如果当不了朋友,那就没必要搅
可是似是想起了什么,她整个人的面又有几分沉重,也没离开门,就背靠着门板,安安静静地微垂着脑袋。
苏棉说:“再见。”
他闭了闭,又睁开来,如实说了自己的受:“每天都在思考自己是不是错了什么,说错了什么,惹你不兴,惴惴不安,患得患失,又不知所措,我这辈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的绪。”
秦明远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脏被她搅得支离破碎,想要使劲地黏起来,再装回腔,然后告诉她――我秦明远也是有脾气的人,别仗着我喜你,你就可以这么伤我。
“不能,也不想。”苏棉又说:“你回紫东华府吧,那儿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他停脚步,看着她。
他无声地起,往门走去。
苏棉问:“还有吗?”
她的语气疏离又淡漠。
秦明远问:“你能不能信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