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韩小，我们知陈伟先生过世前留了百万家产给您，但这和他的死……”

“报应？”姬小彩想，果然还是和诅咒有关。

“他唯一错的事是，他有钱了。”

“是啊。”韩嘉神里有深深失落，仿佛怀念起了遥远的过去，虽然那其实并不是很久之前的事。

这句话似乎终于打动了韩嘉，她叹气，看了看表说：“我给你们半小时的时间。”

“怎么不可能？在他之后，还有四个人也死了，另有一个人在死亡边缘，我恳求您，为了这几条命，也时间与我们谈一行吗？”

“陈伟死前在夫妻关系上没有过对不起我的事。”韩嘉第一句话便驳回了姬小彩的推论，这让兄弟俩面面相觑。陈伟没有轨，这是说他们之前的推理方向都是错误的？

“呵呵，真好，其实我也憋了很久了，只不过不知对谁说。这么说吧，陈伟的死不是个意外，是报应。”

姬岚野和姬小彩对看一，该怎么说？韩小，坐在你面前的两个都不是人？

“现在想起来，我宁可回到过去那种清贫的日。王少那个时候，我们过得很好，你知的，那时候人人夸我们是模范夫妻。陈伟对我好，我也对他好，我以为我们会这样过一辈，结果半年前，我们遇到个人。”

姬小彩明白韩嘉的意思了：“您是说，陈伟原本并不是个富翁。”

又是一句没没脑的话。

他们三人在韩嘉公司附近的港式餐厅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正值用餐时间，店里嘈杂得很，没人注意到他们交谈的容有多么伤。

“对，报应。”韩嘉支着，“我和陈伟是五年前网上认识的，后来谈了恋，一年半前结了婚。我们两家都是普通白领阶层，结婚的时候，他和我都只是普通职员，我们的存款加起来只有二十万，这还是在买房前，买了新房后，我们一文不名。”

“您……您的意思是？”

姬岚野锐察觉到韩嘉语气里的潜台词，好似她是知陈伟的死是怎么一回事一样。

“有直接关系。”韩嘉回答得很快，也许是憋得太久了，她也想找个发的。刚好姬岚野和姬小彩的长相，一个可靠，一个亲切，令人很有倾诉的望。

“介意我烟吗？”得到允许，她掏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上，熟练地了一，“以前我不烟，但后来开始了。对了，该从哪里说起？”她想了会，然后突然问了个问题，“侦探先生，你们相信这世界上有神怪吗？”

“女人？”姬岚野

见韩嘉有些动摇的样，姬小彩在旁边轻声：“韩小，就算陈伟生前在上对不起您，也曾经是您的先生，你们过去的都不是假的，不是吗？”

“我不知你们是怎么会往那个方向猜的，但是陈伟没有轨。”韩嘉搅拌着茶，“但他确实背叛了我们的。”

“他有钱了？”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信。”姬岚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