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却叹了一声,说:“若非我当日拒先帝托付,执意不肯回天界辅佐长轩,也不致成如今这般田地……”他似极为慨,喟叹中却将手中那盏红的灯笼不动声举了起来。那灯笼中动的烛火此刻又变作了明亮的黄,且颜正在越变越白,越变越亮!
张士冷冷一笑:“有意思,你且说去。”
张士笑开来:“拿不证据是不是?苏合,朕念在你为昔日天庭之功臣,又早早告老云游,可以暂且饶了你这妖言惑众之罪,但你在此摆邪阵之事便罪不可恕,即便朕不罚你,天也不会放过你!”
“是你挑拨妖与仙、凡二界关系才致使邪帝趁长轩帝位未稳之时大举攻凡界,也是你谏言长轩御驾亲征以巩固帝位,提升威望,长轩征时,你一直随侍在侧,等待机会,最终在他与邪帝交战时渔翁得利,杀了两人,取而代之,班师回朝!从此长垣巧妙变成了长轩,而长轩则神不知鬼不觉地成了牺牲!”
空空没有回答。
张士看向空空,微微笑:“真彩,不过,说无凭,你可拿得证据?”
“长轩即位三十年,妖界忽而滋事。此事来得蹊跷,原本妖与仙、凡二界井不犯河,不知为何,那年却有无数妖大将自妖涌仙、凡二界,大肆屠戮。当时为帝君的长轩听从了边上仙谏言,决意御驾亲征,他亲帅天兵天将十万,与妖邪帝军战于云麓荒野,凡十五年,历千余战,最终将邪帝枭首,取胜而归。”
仿佛为了验证他所说正确一般,空空的脚边骤然击一炸雷,瞬时便将他脚旁草木烧得一二净,空留一地焦黑。
“如何?”张士神得意说,“你若不再停这违逆天命之阵,届时朕也帮不了你!”
栽培。后仙花历二百二十年而成蓓,又八十年花开,化生两位仙君,白者取名长轩,玄者则为长垣,也就是你!”
“你的确打了你有生以来最大的一场胜仗,不过不止是对邪帝,也是对你的兄长长轩!”空空的红灯笼中突然“啵”地一幽绿火焰,在暗夜中看去,分外惊悚。
天上闷雷,妖雷动天撼地,九重阙于云中仿佛摇摇坠,张士面上表却不动不摇,仿若空空所说之事,与他自一关系也无。
姬小彩疑惑地看着那盏灯笼中变化跃的烛火,他看到空空朝他使了个,随后微微对着他动了动手指,他尚未明白是怎么回事,突然间便听到空
“天帝二不可共存于人前,是以长轩在明,长垣在暗,知你存在的只有区区五个心腹旧臣。再二百年,天帝伏乙果然寂灭,此时你们两兄弟皆已长成,长轩浮躁单纯,你却温和沉稳,那五个心腹臣当时偶尔或也说过长轩并非最适格之帝君,反而你更有帝王之相,却哪里知在后来的九十多年里,他们个个皆命丧于你手,魂飞魄散,无一生还!”
“没错,那是朕自即位以来领兵打的第一场胜仗,也是朕有生以来最大的一场胜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