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泰来无视他微弱的抗议，只是沉着脸问他：“小彩，你说什么？”

姬小彩拼命清着咙，努力想将自己的声音压制到与平时一样：“我本来就没……没哭，长你……你又为什么过来这里……”

他话还没说完，加诸在他肩膀上的力气已经大得他忍不住叫唤来。古泰来的周霎时腾起一阴冷的气息，就如同在朱夜古城中所见过的那样，冷风飒飒在姬小彩的脸上，简直使得他有了腊月的错觉。

姬小彩意识地重复：“我……我说对不……”

“收回去。”古泰来咬牙切齿，“把你刚才的话收回去！谁要你的歉！”

姬小彩吓坏了！他已经有好久没见到过古泰来这样凶暴的一面了，而且虽然最早认识古泰来的时候，他也总是表现得凶暴和不好接近，却与现在这般仿佛立刻就能将他生吞活剥的样还相差许多。

古泰来似乎气疯了，一时间不知该什么好地原地转了几圈。跟着转过来，劈手就将姬小彩的衣服撕得一二净，然后一张嘴咬在他脖上。

“好了，你没哭。”

古泰来冷冷笑：“这就是你的答案了？”他问，细细磨着牙齿，“对不起？”

姬小彩现在觉得自己像被狼叼住了咽一般，只敢在咙里发模糊的声音，他不知古泰来怎么了，只知他非常生气，不仅生气，似乎还有别的绪在里边，悲伤或者其它什么……他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混了，古泰来的“你怎么想”，也许不是问他对他的前尘怎么想。他伸手笨拙地推着古泰来：“长，你

姬小彩一紧张就结巴，哆哆嗦嗦：“……长你……”

“长……”

“小彩，你想好了没有？”古泰来问，声音里已经有了隐隐的严厉。

姬小彩的颤了一，颤动也传到了古泰来那里，他只犹豫了片刻，便将手搭在姬小彩的肩膀上，用力地将他扳过来，面对着自己。

姬小彩溜着鼻，不知该怎么回答古泰来这个问题，仿佛有很多想说的，但话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来。他支吾了半天，才真心说：“长，对……对不起……”他这话说得太真心，以致于古泰来似乎过了一阵才反应过来，跟着抓在他肩膀上的手却在瞬间便收紧了。古泰来的力气大到几乎能将他的肩胛骨碎一般，姬小彩疼得皱起了眉。

古泰来的手紧了一，慢慢地才松开来些：“小彩，”他低声却定地问，“一炷香的时间过了，你想好了没有？”

“姬小彩，你再说一遍？”古泰来俊逸的面容几乎扭曲，他提着姬小彩的领将他像提小鸡仔似地提起来，一把压制到一旁的树上，跟着整个人就像大山一般罩没了姬小彩的左右上。他眯起睛，一字一顿地：“姬小彩，你有胆再说一遍！”

姬小彩痛得泪汪汪地：“长，我……我不知除了歉还能什么……”

姬小彩傻乎乎地了：“是的，长，对不起……哎哟！”他忍不住叫声来，因为古泰来狠狠地一咬在他的肩膀上，隔着衣服都能到一阵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