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事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有后退的余地吗？”顾风的一句话醍醐灌般浇来，让夜昙瞬间醒悟了。

“好，我！”夜昙再抬，目光定地望向顾风，已经再没有迟疑。

有的人可能觉得划不来，毕竟公开表演的话有可能不止五位客人碰他，但是作为夜昙来讲，他知顾风帮他考虑的是另外一件事。就是公开表演其实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禁表演，就是表演的M受各种挑逗折磨，但是就是不准，一晚上无论多少人碰，受多严酷的折磨，一晚上只能最后谢幕前一次，也是最后的。M了，表演就结束了。

“还不是你害的！”夜昙瞪顾风，但也没有打掉顾风的手。夜昙想，也许他已经再也学不会将别人的碰从上打掉了，因为他已经被训练成一个彻彻尾的M了。

第8章

顾风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笑的离开了，临走前也没忘带走那张库单。

“顾风，”顾风关门前，夜昙叫住了他，“谢谢你。”

顾风和夜昙的公开表演“执事”同意了，不但同意了，还答应了顾风的要求，在表演厅的地面正中铺上了一条红的地毯，长长的一条，一直从房间的一通到另一。

顾风想玩什么花样就连“执事”和老板也很好奇，所以当天“执事”和老板都去了，但为了不让众人认他们，不抢了顾风和夜昙的风，他们着帽和罩躲在了外围最昏暗的角落。这样打扮的人常常见到，又想来找乐，又怕有人认他们，通常这样的人都有有脸，所以

夜昙被说动心。是啊，如果能够放得开，公开表演确实比较划算。如果临场经验够丰富，不但不会受伤，还能招揽到熟客，小费也比平时多。

同样是一天和好几个人，一种不过就是关起门来，轮给人看；一种的人集中在一起，一次完事。但是你可想清楚了，公开表演不但挣的钱是平时的好几倍，而且事后还能有一天假，更何况现场还有我合你、帮你。”店里有明文规定，无论表演结果如何，表演一场是本人开房价的5倍，也就是说至少相当于一晚上接了五位客人。

是啊，他还有什么可放不开的，能让人看不能让人看的都被看遍了，能让人碰不能让人碰的也已经让人碰遍了，走到今天这一步，如果说还能期待以后的人生有个什么好归宿或者好结果，那真是自欺欺人、痴人说梦了，难还又想当婊又想立牌坊？

“我……”夜昙还是有犹豫。万事说起来容易着难，更何况是这种丢人现的事！

但是单独接客就不是了，每位客人都让你，好像你不就是他魅力不够、能力不行似的，有的客人还不满足一次，你一定要的比他次数多他才满意，所以夜昙才会那么依赖各种药品，不但药，更是各种动鞭的胡吃海、乱补一通。

叶檀已经是夜昙了！顾风再一次在心里叹，伸的手原本是想叶檀的脑袋的，最终也不过就是落在了夜昙的肩上。他知这个孩已经不用他的安了！“我去找执事，尽快安排咱们的表演。这几天你别接客了，脸都了。”临走前，顾风还是没忍住，伸手指了夜昙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