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担心。”程昔小鸡啄米似的，了，握紧顾轻言的手，歉疚：“表哥，我也对不住你，我从来没有为你过什么，以后不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两个人一起扛，好不好？”

她愁容满面：“我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女啊，虽然有家底，又是新册封的县主。可论家世论份哪里比得过嘉清郡主？你若是当真娶了我，外祖母，舅舅他们会说什么，我可不知。可京城的百姓定然要戳着你的脊梁骨，骂你是个蠢。放着郡都尉不，偏偏要同我在一。”

“是啊，你撒的本事那可是一的。明潇和我就别提了，连我爹那种古板的人，都常常败阵来，你说你有多厉害。”顾轻言打趣。

程昔：“我那时小，当然会撒了！”

“你啊。”顾轻言浅笑：“日后多心心自己的事儿罢，自从来了京城就没消停过。我有时候也在想，怎么就偏生看上你了。多耽误我升官发财娶郡主。”

偷偷买糖人给我吃。再后来，我娘去世了，我爹调任京，我也跟着去了。我那时并不知什么是世事无常，真的遇见了，才知其中酸楚。”

“蠢就蠢罢，我愿意别人不着。”顾轻言轻声，伸手了程昔的两边脸，眉尖着几分忧愁，“回我去请太医院的太医们好好给我看一看。胳膊是小事，看看有没有什么伤。你也别担心我。”

“……我。”程昔咬唇，偏过脸去，正巧和顾轻言面颊相贴，她赶紧垂：“我那时太顽劣了些，都是爹娘惯的。我还以为我小时候特别不讨人喜呢！”

“你……你说什么！谁要给

顾轻言想了想，随手从程昔腰间拽了个荷包来，冲着她摇了摇，：“这个，我的了。你看，如今我们也算是交换了定信。我就差没把心掏给你了，你就对我真的一表示都没有吗？”

顾轻言笑：“你怎么这么心呢？无论何时，我总能保全你的，放心罢。”

话到此，顾轻言攥紧了程昔的手指，凑在她耳边温声：“我见过许多女，我那几个妹妹生得都很漂亮。可不知怎么回事，就是觉得你很好，特别好。我记忆里的你，常穿一浅蓝的裙，腰间还缀着苏，时常缠着你娘撒。”

程昔观鼻鼻观心，勉笑：“呐，你想让我送你什么？”

“怎么表示？”程昔茫然：“我一个未阁的闺门小，总也不能让我主动吧？况且……”

他使坏的着程昔的鼻，揶揄：“我为了你放弃了这么多，你以后要是不替我生一百个孩，你都对不起我。”

话音戛然而止，顾轻言突然意识到，程昔从来没有送过他任何东西。当即看程昔的神都变了。

“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横竖我现在也是县主了，虽然比嘉清郡主差了，可我……讨你喜呀。”

“怎可能？”顾轻言曲着两指，伸手轻轻一弹程昔的额，温声：“你从前好哄骗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机灵了。你看，你我也算是青梅竹，两小无猜。我送了你珠钗，你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