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嘉清郡主才收回了手，脸上难以掩饰失落的神。她抬了抬手，将泪，缓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本郡主也不求。可是顾轻言，你该是知的，皇室的颜面比天大。纵然是本郡主肯放过你，可皇上，太后娘娘，以至于是整个晋王府都不会轻易饶了你。”

可因为右手臂动弹不得，连衣裳都穿不上去，形容有些狼狈。程昔走近些许，鼻尖有些泛酸，可仍然忍着，笑着替顾轻言系上带，“你还没好，想什么去？”

嘉清郡主站定，满打量的盯着程昔细瞧，许久才摇了摇，轻声：“本郡主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比你差。”

地瞧着顾轻言的眉，心里想着，如果顾轻言也肯为了她这般拼命，她就是不当这个小郡主了，也愿意。

嘉清郡主里微诧异，上前一步，同程昔靠得更近了一些，仅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永宁县主，本郡主不妨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自本郡主倾心顾小将军，已经过去数载。即使本郡主不嫁于他了，也不准许旁的女嫁于他。因为皇室威严不可侵犯，本郡主的东西也不准许任何人觊觎。你明白么？”

程昔不卑不亢，坦然回：“小郡主金枝玉叶，份尊贵，自然不是寻常女可以比得上的。”

“昔儿这般贤良淑德，我怎么舍得把你给让去。”

“我也没什么好的，谁家能瞧上我？”程昔回，想起方才偷听的话，目光就忍不住投向了顾轻言的右臂上，缓声问：“表哥，你手臂还疼么？”

程昔：“我表哥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不是任何人的东西，他有思想有。”她抬脸，正好同嘉清郡主对视，“小郡主，你很好，你也并没有输给我。这种事就是求不得。”

“我愿意……一力承担，只求小郡主放过顾家的其他人，还有我表妹。”

顾轻言也笑，老老实实地站好，任由程昔给他穿衣裳，里心里全是她，每次一见到她过来，整颗心都漾起来。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见着才好。

程昔忍不住笑骂：“你又作我，回我真帮你

“不疼啊，将养两日就好了，没什么打紧的。”顾轻言想了想，又笑着：“不过，经你这么一问啊，还真有那么疼了。嗯，你如果愿意帮我一，那肯定就不会再痛了。”

程昔望着嘉清郡主离去的背影微微神，许久才踏了房门。一就瞧见了顾轻言，他似乎是听见了外有什么动静，将书卷放，随意披了件衣裳就起了。

程昔似乎在门外站了许久，脸上神莫名，似乎在想什么。见嘉清郡主来，微微曲膝行了一礼。

嘉清郡主看起来失落极了，一句话都不想再说，事已然发展到这个地步，多说无益。遂调就走。没曾想转就见到了程昔。

顾轻言牵着程昔的手，一起坐在了榻上，自家表妹生得，长得也讨喜。小手的，摸起来特别舒服。

“本郡主知，可那又如何？”嘉清郡主反问，似乎是并不想再同程昔多费了。她摆了摆手，领着人离去，只落了一句，“本郡主等着你过来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