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母亲。
总之,她这次会到了,她这个儿的确是厉害,真的是太厉害了。
承温听了,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瞥了一边的太监,像是很受用,随手了自己荷包,扔与了那个太监。那太监收了荷包,对着承温千恩万谢。
她不确定是什么时候来临,她只知自己一直饱受摧残。
太后不清楚,已经是第几次了。又或者,她一直在中。也许是在他抱着她,偷偷去解她衣带的时候;也许是他钻裙底,吻上她花心的时候;也许是他冲她里,直心的时候;也许是他使唤着长蛇,在她攻城略地的时候;也许是他隔着衣衫,唇与手都袭击上她的的时候。
皇长是拥着太后殿的。
太后得凤撵后,倒在垫上,才松了气。适才,她拢着自己的衣裙,生怕别人瞧见衣裙上的斑渍。不过也是她心虚。丧服是素白,他那也是乳白的,兴许别人是注意不到的,可她不敢冒这个险。她捧起自己的衣裙,收拢轻纱。她当然知,那一团是什么东西。她地觉得,那个地方依然在发,似破了她的裙,在裙上留了个。那团涌在上面的地方,被她轻轻捧起,弯腰,贴在她的小腹面。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炽的温,像是随时能温她,灼烧她。她低低息着,凤撵四面放了纱幔,厚重的纱幔替她掩盖了秘密。太后坐在在上的凤撵里,无人知晓她的动作。
太后也知即将发生什么,花心颤动,的余波犹在继续,她都合不拢自己的,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忙手忙脚提起自己的轻纱裙摆,扑了过去,赶紧用衣衫裹住了那条涌的长蛇——
他一遍一遍在心中念着这四个字,似乎是,在回味咀嚼太监的恭维,又像是借着这四个字,回味着别的什么。目光又望向太后离去的方向,凤撵还未抬远,如云的娥恭敬地前后围绕着凤撵行走,凤撵之上,是天最尊贵的女人。
这一天临近傍晚,太阳西落,天空昏黄。
而今,她会到,皇长是真的能,非常能。
侍母纯孝。
皇长一路拥着太后,送她上了轿撵。
长蛇胀,不断与幽深的心相撞。他抱得她更紧,知自己快到极限,越发急速地冲刺。他真是不舍得,不舍得与她这么快分离。这么多年的念想,哪里是一次就能满足,一次就能弥补够的。
承温恭顺地目送太后离去。凤撵走远,他目光关切,幽幽看着她离去。旁侍奉的太监瞧了,中不住恭维皇侍母纯孝。
老皇帝在世时,夸过皇长在战场上骁勇善战,越战越勇,非常能。
侍母纯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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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裹挟着意,已经是准备待发。他打了个激灵,住太后的,猛地从她里了来。同时,他像个知自己闯祸的孩,求救似的唤着:“母亲,母亲。”
皇长形颀长,影大,太后躯小,大半个竟全被他包裹。外人轻易不能窥见她的模样。太后深埋在皇长怀中,在场的人都能听见太后的啜泣声。皇长温言安,不断安抚着自己的母后。在他人里,这是母间,何等深孝顺的证明。
今日算是结束,不能再去挑逗她柔的花肉,也不能再住她湿漉漉的花心,让她的汁浇灌自己的唇。可他放不依恋,于是吻上她的唇,那里也有她的汁。他狠狠取,想一次个够。可她的味太好,太,他陷了去,实在是放不开,舍不。
有什么东西,的,直直在了她的衣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