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沐往后退一空间,用拇指抹去Nick脸上的珠,一个没忍住又往他脸上脖亲了好几,像是得到一个不释手的珍宝,他轻笑着说:「Nick,不要把我对你的喜当作负担,我想当你疲惫时的依靠,在你东奔西跑时当个司机,在你落魄无力时给你一些力量。」
早上赵以沐起床时旁已空无一人,他睁开时有些搞不清楚在何,愣了三秒坐起,看见蓝墙面前的五线谱
「还说不会讲好听的话,信手拈来就说这么多…」Nick先是不太有威胁地斜瞥他一,然后叹气,一脸沉重地说:「谢谢你,可惜我不缺依靠…」
再好也抵挡不了生活的疲累,但当赵以沐躺在Nick旁时仍觉得夫复何求,该来的还是会来,该有的压力不会减少,却因为边多了一个人,他试着学习勇敢学习争取,努力跟对方一起成长。
Nick的眶更红了,脸上湿漉漉的,或许是发梢落的滴,或许是别的。
赵以沐把Nick搂怀里,光明正大的占为已有,不用像以前一样找借来掩饰,他把所有烦恼抛在脑后,睛一闭,跟着他的王梦乡。
「哎别再亲了,我满脸,得再洗一次了。」Nick的角和颧骨浮了一层淡红,目光四飘就是不敢看赵以沐,他缩了缩肩脖,「好冷,该换你洗了,我去给你拿套衣服。」
赵以沐的眉瞬间拧了个结。
不只是承诺,有时候需要的是承担。
「我缺个玩伴儿,可以一辈陪着游山玩走遍世界的那种。」Nick拨云见日的一笑,「有兴趣吗?」
等赵以沐洗完澡来时Nick已经蜷在床上睡着了,侧躺着卷起来像只虾米,睡姿很乖,旁边还留了足够躺一个人的位置。
,当两人的尖纠缠互相吻时有淡淡的血腥味,是一种刻骨铭心的味,他以为是在客观条件最佳选择,然后用法律跟德来承诺一生。
不是选择,是不由己。
原来他从来不懂得。
赵以沐用大浴巾裹住他,左右看了看,有心疼地说:「太瘦了,黑圈这么重。」他找风机给Nick,把细细的发得像膨松的棉花,心里超满足,看着镜里满脸通红的人,笑着说:「我第一次帮人,别嫌弃啊。」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他从Nick齿列之间退了来,轻柔地一吻在唇角,又像舐又像厮磨,接着贪得无厌地蹭往鼻尖,一路向上吻到额,再顺着鬓发来到耳畔,他抿住带绒又圆又的耳珠,直到Nick双脚发,赵以沐才收紧手臂托住他,在他耳廓边轻声说:「我这个人你也知,特别务实不会讲好听的话,我真的不确定未来会面对什么况,但是我想放手一搏。」
「不要拒绝我好吗?」赵以沐期盼又恳求地看着Nick。
「有兴趣,很有兴趣。」赵以沐又凑上去狂吻他,「虽然我的旅行经验不太多,但可以吃苦耐劳,白天能喊价,晚上能床。不论你去哪儿都一定要带上我。」
「技术有待加,行了,够了,那什么…我先去。」Nick嘴上不势弱,但拉着浴巾往外溜的动作实在羞怯的可,赵以沐觉得简直不能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