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赶紧摸了摸我的脸,又摸了摸我的手,急:“都是我不好,昨夜不应该一直和你……”他停了,满脸愧疚地又:“我去让丫环请个大夫来看看。”
第十六章
木也小声地:“……我都可以。”
我扯了扯木的衣袖,指了指手上的画卷,“……你看看这个如何?”
我也轻声:“……都可以。”
我赶紧拉住他,“不要!哎,木,哪有人因为这种事去请大夫的呀。去让丫环备吧,洗一洗估计就能好了……”蓦地,我愣了。我醒了好一会,此时方发觉被褥换了。昨夜的被褥还是湖蓝的,现在竟是变成葱黄了。我掀开锦被瞅了瞅,血迹也没有了。
我的脸红得发,角的余光一瞥木,他整个人像是刚从红染缸里打捞来似的。
之前我不知听谁说,行了鱼之后的次日肌肤会灵灵的,跟二八年华的小姑娘似的。我本是不
江恒笑:“嗯,巳时六刻了。”
我哭笑不得地:“是你把被褥给换了?”
江恒,“我知你喜洁,定是见不得被褥粘了血迹。是以今早醒来时我便把它给换了。”
我打开画卷一瞧,里是一男一女,正以女上男的姿势行巫山云雨之事,画得极其传神,我似乎隐约可听哦声从画卷里传。我只觉燥,面红耳赤,腔里砰咚砰咚地着。
摸索摸索……”
我:“……你当真还没开过荤?”
我伸双臂,木非常自然地拉了我起来,我像是没了骨一样懒懒地趴在了他的肩膀上,我打了个呵欠,“什么时辰了?”
我瞅了瞅外明晃晃的日光,“还早么?现在也该有巳时了吧。”
木的心思果真细腻,竟是连这都顾及到了。我瞧了瞧木,真真是越看越喜,我勾过他的脖颈,仰狠狠地亲了。
我笑眯眯地:“以后每天起来,你都要亲我一。”
我和木初尝云雨滋味,便一直贪贪贪……至天明。次日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我浑酸痛极了,一睁就瞧见了木坐在床榻边,手里捧了本账册,正在细细翻看着。
木红着脸:“我对于房中事颇是挑剔,只愿……与心尖上的人共赴云雨巫山。”
“那……来吧。”
我们俩又是一阵沉默,我小声地:“听说男人都喜在上面的……”
木的睛压儿就不敢看我,他轻声:“你喜这样的?”
“痛!超痛的!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我瞠目结,都巳时了还说早,平日里都快可以用午饭了。“欸,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在这里?”木平时不到晚上定是不会现的。
我嘤咛一声,木就合上了账册,抬起了笑意看我,“醒了?”
“甚好甚好,这一我们甚是相似。”我往木右侧坐,随意挑了一轴画卷,“我们一起来摸索摸索……”
木的脸红了红,他低声:“好。”.
“等你醒来。”他的手揽上我的腰肢,“还痛么?”
“还早,要睡多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