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民成完最后一烟,把烟扔到地上。
程培佳这次也没阻止,因为她觉得自己阻止不了他了。
徐民成说:“喜我什么,没前途。”
程培佳低看着蹲在地上的徐民成,他的睛很红。
程培佳说:“民成哥,你不知吧,女人就是这么傻。有时候你觉得特聪明的女人,谈恋了一样是傻。”
他说
她批了一件厚衣服去,看到台上的灯还亮着。
徐民成了一烟,说:“我不让她来找我了。”
――
程培佳叹了气,问他:“你这几天是不是心不好?”
不知是被风红了,还是哭红了。
程培佳不解:“为什么?你不是喜她么?”
徐民成不耐烦,他看着程培佳:“你别我。”
程培佳又说了一遍:“民成哥,你听话,别蹲着了,吃不消的!”
程培佳说:“民成哥,你说了咱们是亲人。我你是应该的。”
一阵沉默过后,程培佳说:“民成哥,完这烟就回去吧。天气凉了,你冒了不好。”
沈莹现在,就像个傻。
女人的思维和男人不一样,程培佳的想法和沈莹的比较吻合。
听到程培佳的声音,徐民成回过。
“你这样是在折磨她,也是在折磨自己。”
烟灰被一阵风散,烟忽明忽灭。
程培佳十钟睡,十一半的时候被刮风的声音醒了。
徐民成盯着程培佳,几秒钟之后,他站了起来。
程培佳说:“我觉得她也喜你啊,她看你那神,保准是喜你。”
徐民成吐了一烟圈,说:“这不是真,是傻。”
程培佳说:“她明知喜你没前途还喜你,这就是真。”
c省已经迎来了深秋,深秋的夜晚很冷,萧瑟的秋风卷着落叶,得人心慌。
徐民成说:“假如你是我。”
徐民成说:“那是我的事儿,和她没关系。”
程培佳说:“这个要看你了。”
程培佳说:“假如我是你,我肯定会和她在一起。不然死的时候会后悔。”
程培佳走过去,叫了一声徐民成:“民成哥?”
徐民成准备把烟往嘴里放的时候,程培佳把他的烟抢过去捻灭了。
徐民成说:“我都快死的人了,你我有什么意义。”
徐民成又问了一遍,“我该怎么理和她的关系?”
徐民成问程培佳:“你觉得我该怎么?”话题得有快,程培佳没反应过来:“嗯?”
程培佳继续问他:“是不是跟那个电视台的小姑娘吵架了?这几天也没见你们联系。你是因为这个才每天晚上烟的吧?”
徐民成没说话,着这个空档又了一烟。
……
程培佳弯腰拽了一徐民成的胳膊:“民成哥,咱们回去吧,外太冷了,你要是冒了就麻烦了。”
徐民成没说话,因为他觉得程培佳说得有理的。
徐民成没动,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