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茗,我问的是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可以吗?”邢礼周今儿找她来就是想把她和向正之间的事清楚。
“梁茗,我也想跟向正离婚,现在我对你们的事也算是了解了,我也知了你有多他。好,我会和他提离婚,但是他同意不同意,我就不知了。”邢礼周顿了顿,“或许你也可以用这个试探一,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比较重要。”
邢礼周看着她的背影,原本还僵直的在梁茗走咖啡厅的那一刻就疲来了,这次的对话真是用了她所有的力气,她要在梁茗面前装作无所谓,还要听她不停地说着她多向正,到后来邢礼周都麻木了。
“我不知他喜不喜我。”梁茗沉默了几秒钟,又补充说:“可是我是喜他的,邢老师,如果你不想和他在一起了,就和他离婚好不好?我想和他一辈在一起的。”
“我要回去了。”梁茗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从椅上站起来就离开了。
邢礼周回想了一,然后苦笑了一声,说:“是我自己反应慢,竟然没有看来你们两个哪个时候就开始了。”她停了一会儿,见梁茗没什么反应,又继续问她:“梁茗,我问你,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有愧疚吗?你难不会总是想起来他是你老师的老公?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好姑娘,但是你来的事,真的让我没法恭维。”
“……是我大二的时候。”梁茗说得很低,因为她也是大二那年才去的邢礼周的舞蹈班,去了之后就认识了向正。
邢礼周的话里不知那一句戳中了梁茗的痛,她猛然抬起来,声音也有些:“我知!你不用提醒我!可是我就是他……”她一边说泪一边往掉,“邢老师,你不给他生孩,但是我可以;你本就不关心他,如果你关心他的话,他肯定不会和我在一起的,向正是什么人,难你不清楚吗?”
他说过,他想要的,就是懂事的女人,在他工作的时候不要打扰他。
老师,”梁茗顿了顿,“真的对不起,可是我他,这一我永远都不会否认,也不想否认。”
“梁茗。”邢礼周看着她,“我看你年纪小,有很多话不想和你说,你是觉得向正真的喜你,对吗?”
想给向正打电话,拿手机来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不打了。有很多的事,不是给他打电话就能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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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没用,从小就是,在家里有父母护着,她是被全家护着长大的,本受不得一委屈,今天邢礼周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可是她就是憋闷,总觉得自己受了委屈。
这话听在邢礼周耳中别提多讽刺了,梁茗这么说,让邢礼周有了一种自己才是小三的觉,本来梁茗在她心里的形象就是幼稚了些,现在看来她是傻,傻得相信向正会因为她离婚,十几年了,邢礼周自认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向正,向正这样的人,本不会娶梁茗这种小孩,他说不定可以在外面一直养着她,但是肯定不会娶她回家。
梁茗回去的路上就一直在抹泪。
这邢礼周练习了很多年才熟练的,可能也是因为这样,他们最近几年才越来越疏远,不怎么样,邢礼周都不相信向正是因为她和蒋绍安的事才变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