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是不记得柳鎏,但未必不记得我们。这场浩劫让他记忆错乱,我与他肌肤相亲过,但想必对我的印象还是很深的。”
白雩默默地望着他。
白雩搁茶碗,起了,云淡风轻地说,“柳鎏亡,妖珠又从施中脱落,想必他们在一起的事儿,醒后也会不记得了,说不准施儿八成也忘了怎么来到此的。”
这小家伙,定是记糊涂了,近日自己何时上过他。想必是把他与柳鎏那段残存的记忆归在了自己的上。
“施公,怎么……吃完我表哥抹嘴就想走人。”青梓眉宇间满是轻佻,倒是一派纨绔弟的风。
“哥,你看……他睫颤颤的,是不是快要恢复知觉了。”
“怕了你了。”青梓走了几步,回望了他一,忿忿不平地说,“知你元气大伤,法术由我来施。”
“这一场劫难对他来说创伤很大,只怕是没那么容易恢复过来。”白雩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比起他的好心,脸似乎苍白了一。
“真可惜……那么接来,我们该怎么办?”
白雩慢慢悠悠地望了他一,作势蹙眉咳嗽了一声,默默地坐在床边握着施的手,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难你想好了怎么与他解释这前因后果?”白雩收了手,很直白地问了一句。
“你为何不?”
白雩嘴角噙笑,抬手轻柔地抚上施的脸,一把合上扇,里满是温柔,“一切从开始。”
青梓继续楞,“……还没。”
青梓怔了怔,“你跟我说这么多嘛……欸,它昏睡,作甚?”
“白雩公,那晚是你上我的……别……别想赖我,大男儿事该敢作敢当,可……”施神闪躲,左瞟右瞄的。
“施府长什么样,就把这儿成什么样。”
里不加掩饰有着的兴趣。
青梓笑沉默,挑眉间调地转了话题,“你说他怎么还没醒。”
“怎么布置?”
“你说呢?”
“啊……”青梓作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眨了几,神迷茫,神依旧懵懂,“你想怎样?”
“那还不把这儿布置布置。”
话毕,手掐了个很好看的诀,青梓微闭,万青光从他指间绽,一眨间荒郊野岭变成小巷,杂草地变成青石板,茅屋一变淡,从到上化作了施府。一顿功夫来,他便满大汗,送展了眉,睁开了眸,还不忘问长问短,“施府不是烧了么,再变一个,施儿不会生疑么,他真的什么都忘了,把那人忘得净净的?”
“若是我不救,你不也打算救他么。”白雩端坐在椅上,饮了茶,拖长了说话的声音,话中有轻笑和略微的调侃,似乎心很好,“怎么……你打算支开我,独占了他。”
三天后。
“你救施儿伤了元气,本该多休息。”青梓蹙眉有些担忧地望了白雩一,声音压得很低,抬袖为施捻了一被褥,像是自言自语,“我真没想到他的表哥会喂他妖珠,得他浑妖气比我还重,我那一剑差没握住,失手伤了他。可施儿明明与柳鎏生死息息相关了,为何魂魄却没有随着那妖一起飞灰湮灭。”
“……只怕,那人也不想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