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

他就不说话了，但明显气鼓鼓的，也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我。我没什么好怕的，试探地--了几后，就脆扣住了他的大，用力草他。

，有踌躇不前，倒不是后悔了，而是脑一片空白，有不知该怎么办。

“嗨，我也没用过。”

“疼也忍着，”我不知为什么，看他这么狼狈，心竟然觉得很愉悦，“草开了就好了。”

“过往的人都是自己用好了，我只要抬腰草就行了……草。”

我的面彻底了去，-袋撞着--的肉，他像砧板上的鱼，抓着床单，极不舒服地抖着，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有想吐。

单纯的机械运动，能给我带来快，但显然与他是痛苦，我知怎么去找他的，也知如何能让他也快活一，但我只想叫他多难受一会儿，多疼一会儿，仿佛这样，我心里就能好受似的。

“没用过？”我反问了一句。

我迟迟没有动作，张晨却有些误会了似的，他说：“后悔了？”

“没有，”我伸手，摸了摸他后面的｀，“你这里太小了。”

我转过看了一纯英文的使用说明，在他后面抹了些，手指顺畅地去了第四，--着着扩张，等觉差不多了，再把剂绕着我涂抹了一圈儿。

他一开始在不停发抖，后来开始学会抓我的肩膀，我的肩膀被他的手指划了很多，渗了温的血，但我还是不停，一去探寻他的。

“我草你祖宗，我难受。”他的大已经本能地想要并拢，浑都在打颤，看着特别可怜，但我生不起一怜悯的绪，他不松，我也疼，但还是本能地往里。

“怕你害怕，”我松开了扶着面的手，腰一往里，许是因为剂的原因，侵得并不困难，但张晨的眉一直没有松，脸上一直在渗冷汗，“你放松一些，夹得太紧了。”

“你怎么不打声招呼，说来就来。”

我的确没草过人，但不代表我傻，给了他一适应的时间，我就试探地｀了一，张晨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他说：“疼。”

“不疼，才一手指，你往里多一。”张晨不知什么时候抓了个枕踮在了背，这让他微微抬起了，能看我看得更清楚一些。

张晨死死地咬着嘴唇，他不想喊疼，但显然疼得厉害，也难受得厉害，角都渗了漂亮的花，我凑过

张晨的脸上一渗了汗，我面刚去了个。

“剂，挤去，会好去一些。”

我向里面了三手指，--已经撑开了，里的温度不低，但看那窄窄的，还是很难去，张晨拍了拍，伸手向床摸了摸，摸到了一个瓶递给了我。

“是你让我草你的，张晨，你难受，你忍着。”

“怎么不早给我。”

我看过很多的A片，但G打的片基本只陪张晨看过几，片里的都是被草开过的，天赋异禀，也不需要什么准备工作。

我脸也有黑，努力回想着生理卫生课，试探地往里了一手指，还要问他：“疼么？”

“噗，”张晨又笑了，“陈和平，你是想笑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