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中指和指传来剧烈的疼痛,行拉回他的记忆,让他瞬间苍白了脸。
陆景刚清醒过来,有些迷茫,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在何。
他想起来,他被秦肆的人带走,被削去了右手两指的肉,活生生,血淋淋,痛得他生不如死。
姜炎见她一脸茫然,笑着解释:“上次阮小惊吓过度,发了烧,我来给你诊治过。是吧,秦少?”
突然阮珍就对阮宁生起了憎恨,她以为有秦肆靠山就可以为所为,报复她报复阮家了吗?今天这笔账,她日后一定全讨回来。
秦肆:“……”
阮宁没敢拒绝,老老实实待在他怀里,他的怀抱温宽厚,总是莫名给她带来安全。
“你先从我上起来。”
阮珍一怔,然后破涕为笑,扑上去抱住陆景。
阮珍摸不透秦肆的心思,那个人实在难以捉摸,但是这件事肯定跟阮宁脱不了系。
阮宁不大认识他,不记得自己之前曾见过他,回给他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没有接话。
姜炎笑得温儒雅,彬彬有礼,对两人的亲昵举动倒是见怪不怪。
阮珍寸步不离的守在陆景边,已经一天一夜过去了,陆景的烧总算是退了,但还是昏迷不醒。
阮宁:“啊?我那次发烧是因为惊吓过度吗?”
想着想着,阮珍又委屈地哭来,她实在是委屈,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
他看向趴在自己上痛哭涕的阮珍,蹙了蹙眉,疼痛让他说话都没了力气。
线,有贼心虚。
“我不是故意的。”阮宁小声解释。
这时陆景动了动,睁开了睛。
国外,医院。
姜炎:“对啊,所以你一定要远离让你受到惊吓的东西,以免再受刺激。”
阮宁:“……”
她小心翼翼的觑了秦肆的脸,他神如常,显然早已知自己发烧的原因。
“阮小,我们又见面了。”
“我是被吓到了。”阮宁说,“上次有个阿姨抱了只猫过来,她长得太凶了,她还瞪我,我晚上都噩梦了。我以后一定远离她,见了她就绕走。”
“陆景哥,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秦肆没有解释,看了她片刻,直接弯腰抱起她,把她抱去了沙发上。
秦肆轻笑一声,视线扫过她清秀纯净的脸,最后落在她粉的唇上:“我倒希望你是故意的。”
把陆景哥害成现在这样,害得他被削指的罪魁祸首极有可能就是阮宁。
她可不敢说自己是被秦肆掐死一只猫吓病的,只能把责任推给秦肆最讨厌的陈姝。
阮宁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秦肆威胁她不准把真相说来,以阮家所有人的命作为要挟,还要让她继续以阮宁的份活去。
秦肆冷冷的瞥他一,没有说话。
–
陆景上扫视着她的脸,他可没忘秦肆当时说的话,
“陆景哥。”阮珍忍不住噎,“你醒了太好了,我好担心你,我好害怕。”
阮珍赶紧从他上起来,用手背抹了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