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麻烦。区区一个幻觉,真想赶紧结束。
凌肖冷笑:“我不。凭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了?”
嗓痛得厉害,白起捂着咙咳了几声,勉站起,“到床上去。”
从未见过的婊作态的兄长,凌肖意识攥紧了手,一奇异的意划过手心,他觉自己又起了。
巴上还沾着溢的,白起晕乎乎地想,竟然连味觉都开始受到致幻剂影响了。迷离的视线移向支着上半躺在地上的凌肖,对方嘴唇紧抿,眉微皱,注意到白起的注视,嘴角扯起一个嘲的笑容:“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饥渴,白起,哪怕是真正的女都不会一见面就把人扑倒交吧。”
肖从后拥住白起,在脖颈留细碎的亲吻。
真正的凌肖并不是这样的,所以他不能再幻想温柔的亲吻,深的呢喃。他不能沉溺其中,不能被致幻剂的药效蛊惑,最重要的是,不能妄想混淆幻觉与现实,掩耳盗铃般幻想被。
是幻觉啊,当然只能是幻觉。凌肖从不会对他这么温柔。
白起已经习惯了被他人化使用,显然,他也足够擅长化自己。湿温的腔紧紧着长的,一一向深,痉挛着绞住,终于榨了一。量意外的多,他呛了一,察觉到嘴里的苦味有些愣神,但还是捂着嘴狼狈地咽了胃袋。
白起不想跟自己的幻想废话,他缓了会儿力气,拽着凌肖的领颇为地把人拉了起来,半推半就地倒在乱糟糟的床上。凌肖惊讶地挑眉,:“你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这也是药效?”
听闻的声音突然一窒,白起努力将吃得更深,比起交,他更像是在自我折磨,忍胃翻涌的呕吐望,逐渐起的像是挤走了腔里的空气一样,带给他烈的窒息。他的五都在饱经药效折磨,这显然已经超了实验室事先猜测的预计效果,但白起能够理解,发生在他上的实验意外太多太多,正因为他总能很好地承担风险而不被摧毁,才会被视为最好的工。
凌肖似乎在说些什么,白起听得并不真切,他用的脸颊贴上尚未起的,一儿也不在意自己的这副模样有多,燥的唇抵住,继而低将嘴里。
这句放在平时一定会让白起羞愧难当的话语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面对自己望的映,他已经反省过,震惊过,自责过,如今堪称自暴自弃,只想快结束这一轮的药效,送走这个喋喋不休的幻想。
离近了看这张脸,和记忆中别无二致,总能让他满心喜。白起盯着看了会儿,没忍住低亲了亲凌肖的唇角,又伸轻轻一凌肖的唇珠。这样格的举动放在现实中他必定不敢尝试,只能对幻想肆意妄为。白起微微抬腰,贴着凌肖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坐在凌肖的腹肌上暧昧磨着,面颊红,声音夹杂着息呻,说的话却诚恳得不太好听:“嗯……但你本来就打不过我,我一直都在让着你啊。”
致幻剂给白起带了灭般的混乱,幻觉与现实的界限模糊不分,不同的凌肖与他,短暂地抚平他的,然后消失,白起在昏沉的休憩后又迎来新一轮的。
他们并不惯用骑乘的姿势,原因在于白起不
那声音里带着款款深:“白起。”
这一次也不例外,白起将凌肖倒在地,被烧得发昏的大脑已经没什么思考的余地,他伸手去脱凌肖的,只想像执行任务那样完成抚平的。这样与冒牌货温缠绵的幻想已经足够令白起到厌烦,他从不责怪任何人,所有的不满与轻蔑只针对自己的可耻之——每个凌肖的现都会痛他的心,讽刺地调着他对自己的弟弟满是思念与渴望,他是多么贪图幻想得到凌肖的。
只是这一切都太真实了,几乎也要超他的承受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