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咬去。莫名的空腹从胃袋传来,他想要,贴在牙齿上的柔如同的主动引诱,令他饥辘辘,兜不住的溢嘴角。咬去,撕扯开,会是什么觉?不知何时凌肖放开了他的巴,白起如同着了,犬齿抵住凌肖的手指,酸胀的颚缓慢地向上合拢。
铁锈味在唇齿间蔓,犬齿还是无可避免地划伤了凌肖,他晕目眩,隐约听到凌肖的声音,“白起,”如同引诱一般,“你在忍耐什么?”
那一层薄薄的肉是如此不堪一击。
被得湿漉漉的手指,几乎没留什么咬痕,只有一酥麻的痛,凌肖颇有些惊讶,“你这是在和我调?”
血的味。
白起不由自主地主动缠上那条受伤的,他用尖过细小的伤,血丝在味间绽开。这次并不成功的evol实验带给他的影响比他想象的更大,狼耳张开,扑闪,颤动,尾巴垂在间轻轻地扫过,白起垂想要吻得更深,但突然传来的酸痛忽得唤回了神志。
只是目前来看,凌肖还没那么快就玩腻。他嘲讽了几句白起的迫不及待,起的抵着湿的
小搐,白起几乎要从沙发上起来。
他停了来。像是小狗和主人玩闹一般,力度堪堪停留在轻咬的范畴,白起住凌肖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磨着,然后才仿佛回过神来,红的尖将这位不速之客推了去。
白起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哽咽,“别玩了。”
凌肖充耳不闻,反手抓住蓬松的狼尾往摸,异样的受迫使白起张开,他后仰想去拉开凌肖的手,却被着后脑勺埋沙发里。脆弱的位在凌肖面前一览无余,狼尾夹在,试图掩藏淌的,绒的却又刺得他愈发兴奋。这完全是驯兽的姿势,凌肖卡着尾扯开白起的尾巴,手上用了力气,真的很痛,白起抓紧了沙发罩,稍尖的指甲深深掐布料里,快同样随着凌肖略显暴的动作在尾骨炸开。
白起合不拢牙齿,说话的声音很糊,“够了……”
说是看,却不只是看。犬齿很尖,在指腹印凹痕,凌肖摸得仔细,察觉到白起想要扭,扼住颚的手更用力了些,“别乱动。”
不太温柔的吻,故意搅很大声,白起被亲得很难堪,他试图避开这样令他蠢蠢动的亲密接,艰难地控制啃的冲动,但凌肖不依不饶,柔的煽地过他的上颚。
他当然知凌肖是在玩他,有时还会侮辱他,伤害他,但白起不以为意,他足够,并不于弟弟计较这些事。这样一时兴起的游戏,他只是不知凌肖何时才会厌烦,厌烦了从令他难堪中寻求愉悦,厌烦了用这样的方式报复他多年来的不不问,厌烦了与他如此亲密的有违人的接。白起从不认为弟弟走上了歪路,像旁人所说那样离经叛,因为他知,凌肖投注在自己上的畸形兴趣终会有耗尽新鲜的一天。
白起睁大了,“什么?我没……”
白起夹紧了弟弟的手,他对这样探私人领域的冒犯到不安,动作却仿佛在邀请。已是常态,不至于令他扭,但是在如此不稳定的状态被撩拨神经,白起没有信心能维持绝对的冷静。他试图阻止凌肖:“今天还是算了……唔!”
话没有说完。凌肖凑上来吻他。
不知何时被褪到膝盖,两手指隔着纯棉布料碾过女,凌肖结束了这个吻,平静地描述客观事实:“你湿透了。”
握在白起后颈,他只稍一用力,两人便又靠近了。一抹笑容挂上嘴角,他轻描淡写地开:“张嘴,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