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凌肖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扫视一番,终于肯开说话了。
“我的钉,”她问:“好看吗?”
那双看过来的太过平静,白起难以摸清妹妹的绪,虽然早就知凌肖对自己没有半分妹妹对待的尊重,但是被这样冷漠地注视,还是让她心凉了半截。她哆嗦了一,艰难地回答:“好看。”
“喜吗?”
就为了一个钉,凌肖这样跟她发脾气……白起心梗得要命,咽了缓和咙的痛,垂,不太愿地说:“喜。”
凌肖笑起来,她埋在心的那只手,湿漉漉的指尖将抹在白起脸上,然后用甲片轻轻挠着白起的巴,像是在逗狗一样。
“你应该表现得更喜一些,它会让你舒服的。”
她往后退开,看着前的乳房又回到立圆的模样。白起慢半拍才反应过来妹妹放开了自己,勉站直,阵痛从背传来,不用看也知一定磕青了,只好轻轻叹气。
凌肖越长大,她拿自己这个妹妹越没有办法。温苒去世那年,十五岁的白起寻到妹妹时小姑娘已经是浑是刺的模样,她担着的责任,一把妹妹养大,可是养孩不仅仅是照顾起居这样简单的事,在教育方面她太过失职,一儿也没起到正面引导的作用……
这样忧愁的思绪很快便被凌肖打断,女孩拍拍她的骨,提醒:“站稳,别倒了。”
白起意识扶住台面,然后就看见凌肖单膝跪地,拉开她的睡裙把埋了去。
这画面太过惊人,白起只觉得心都慢了半拍,紧接着大侧传来湿的,呼洒在肉上,有什么东西……正在着她的。
宽松的睡裙盖住凌肖,白起看不见妹妹的动作,只能用去受。她推搡凌肖的肩膀,踮起脚试图躲开,没什么用,上又挨了一。
那颗茸茸的脑袋蹭得有儿,凌肖一只手掰着白起的大侧,甲片掐肉里,留月牙似的印迹,另一只手隔着挤压的阴唇,声音闷闷的,“再乱动,面我就要咬这里了。”
指甲好长,得好用力,好痛。白起一捞起自己的裙,伸手要去推凌肖的脑袋,“凌肖,你别这样……”
女孩把脸埋得更深,暧昧的气呼到心。
白起抖了一,挤一泡粘稠的。被扯了来,沾在上的汁拉一条细丝,凌肖用手摸了一把,仰对着白起展示自己指尖的光,“好多啊,。”
她不常喊白起叫,这个称呼显然有奇效,手足无措的白起不由得镇定来,摸了摸妹妹仰起的脸颊。
“别摸那里好不好?”白起的语气堪称恳求,“不净。”
凌肖倒是很无所谓的模样,长长的甲片拨开阴唇,很浅,白的馒,被手指得有红。白起忍不住要哽咽了,“痛……”
奇怪的快,但还是会痛,白起完全不能理解妹妹为何衷摆这官。她想夹,却被凌肖掰开,凌肖冷哼一声,评价:“气。”
她又说:“会让你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