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艾瑞克，你觉得我要花多长时间才能赢过你？”

“什么谎话？”艾瑞克只是顺着海利的话题问，并没有期待对方的回答。

“我正在衰老，而你将最有活力的年纪。你想要赢过我，应该不需要太长的时间。”

艾瑞克低扯起了唇角。越是传统的方式，也许就越郑重。

艾瑞克来到拉尔家的第一个圣诞节到来了，这天晚上拉尔家将会准备十分盛大的晚宴，但海利的格斗训练并没有被取消。

“不过他不回信给我，应该是因为我对他说了一个谎话。”

如同蝴蝶羽翼垂落的睫，优雅却隐隐显示男力度的额骨，他的专注让艾瑞克片刻失神。他看着那个少年将信纸折起，平整地放信封，滴上蜡，压上印。

“好吧，艾瑞克。好期待那一天啊！”

“等哪天我赢过你了，我就告诉你。”海利眉梢一挑，将信交给了克里夫。

门只是虚掩着，艾瑞克只需要调整站立的位置就能够完整地看见在书桌前写信的海利。

在他祖父的葬礼上，他显得平静而落落大方。

拉尔先生过世的时候，海利正在与某个CIA特勤员学习反跟踪技巧。当克里夫询问拉尔先生需不需告知海利的时候，他只是微微

后，艾瑞克开始正式教授海利格斗。

又是一年之后，艾瑞克想要赢过海利已经有些吃力了。除了艾瑞克之外，海利还与其他经验丰富的雇佣兵切磋，使得他的格斗技巧更加多样化，并且难以预测。

“他是直的？”

“现在应该是。”

海利是拉尔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几乎没有任何财产继承风波。但是这个家族里还有不少元老级的合作者和利益集团，但是年轻的海利却一一将他们平衡。

也许是海利的祖父早就为他好了准备，又或者海利从他的祖父那里学到了不少非同寻常的手段。

海利一次又一次地被艾瑞克打到，每天都在刷新被完败的记录。

“他回信给你了吗？”

海利仰起来。艾瑞克第一次在他的睛里看到一种属于少年的天真。

“没有。”海利耸了耸肩膀，但是底没有丝毫失落，他只是单纯地享受写信给对方的过程。

窗外洋洋洒洒落着雪。艾瑞克站在海利的书房外。

有时候艾瑞克是真的不是很确定这祖孙二人之间是否存在所谓的亲，而不是简单的家族传承。

艾瑞克来到拉尔家的第三年，海利的祖父病逝。

在艾瑞克的心中，这是极为传统的方式。明明通信技术如此发达，这个孩可以发短信、使用聊天工或者发邮件，但他始终如一地持写信。

“哦，怪不得。”

但是艾瑞克却在心深不由自主地害怕了起来。他训练过不少士兵，遇到过无数敌人，但是海利却是这其中绝对的佼佼者。艾瑞克所施展的格斗技巧，只要在海利面前使用过一次，就必然会被海利所熟记，不超过三天，必然被海利所掌握。如果不是因为有力量、速度以及经验的限制，艾瑞克甚至怀疑自己很快将不是海利的对手。

此时，海利推门而，看见房门外的艾瑞克，扬起巴问：“嘿，你在笑什么？”

某天，海利十分认真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