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况有些特殊,你一没自保能力,二不擅长隐藏自己,有些人能从细微反应推测他想要的信息,我不敢把许多事告诉你。”
想到秦漠这意思很有可能是去扯证,柳钰涵就顾不得这话说来有多可笑,毫不犹豫把秦漠推得更远。
越来越大胆的柳钰涵让秦漠低低笑起来,一步上前重新把人抱到怀里,着后脑勺亲个不停。柳钰涵一开始还有儿挣扎,后来被亲得两条发,渐渐就由着秦漠去了。
哪怕是向他挥刀,只要柳钰涵想又能到,秦漠就甘之如饴。
柳钰涵脸一冷,一把推开他,哼了一声说:“我在意的是这个吗?你别给我移花接木混淆是非!你这些事都不过问我的意思,我觉你不尊重我你知吗?”
像现在一样平平安安、心想事成。”
明明平时怕秦漠怕得不行,这个时候柳钰涵态度却格外,看样大有秦漠说不个一二三他就要分手的架势。
战场无,人的生命如此脆弱,秦漠怎么敢单独留柳钰涵?可他天生就属于战场,上心责任心都促着他赶紧回去,他实在无法保证自己永远不翻车。
他了这么多年平老百姓,很多事确实应付不来,也很有可能暴机密。
柳钰涵扯着秦漠的发把他拉向自己:“秦漠,你真的很烦你知不知?总是这样,我……你不是让我乖乖呆在你边吗?现在又这样的事,你真的好烦啊!”
秦漠说:“我已经瞒着你了这么多,不在乎再多这么一件。”
就像这次遇到的意外一样。
柳钰涵对他翻了个白:“烦你!”
柳钰涵听秦漠话里有话,想了想试探着问:“军功章?”
话题突然发展到这里,柳钰涵居然再说不上其他话来。不过看着秦漠隐忍的表,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低想了半天才有儿恍然。
“秦漠,你居然给我转移话题!我说的是转让的事!”
柳钰涵愣了愣,很快意识到的确是这样。
握着真正有力的武,不需要寄希望于玄学,不需要祈求上天怜悯,不需要看另一个人脸,痛痛快快一切自己想的事,这就是秦漠对柳钰涵的期望。
秦漠也不着急,不疾不徐打击着柳钰涵:“聘礼已经送去了,你迟早要嫁过来。”
秦漠抱紧他:“再等一两年,他们欠了你的,我会让他们全还给你。”
秦漠怎么可能忍得了这个结果,脆地把原因交代了。
柳钰涵脸微变:“你你你――那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我还小!我还是个孩!”
秦漠亲了亲他的唇:“这不是补偿,这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东西。”
秦漠看柳钰涵理解了,又补充说:“不止如此,还有个原因是你现在份还不够特殊。你和我还没经过登记和公证,一旦被人套一儿东西,况对你会很不利。”
柳钰涵眶有些红:“这就是你在惩罚过我后给的补偿?”
秦漠平静地说:“即使只是个假设,我也会尽最大努力不让你失去我。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看轻你。属于你的,迟早要属于你。”
秦漠见柳钰涵乖了不少,仗着自己力超群,单手把他抱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办公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