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能坑人，起码也不要让别人坑。

如果换到以前，这种况是柳钰涵想也不敢想的，但现在这种况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反而让柳钰涵心里没有多少负担。

秦漠神柔和地看了看柳钰涵，将他放在床上，让他好好休息，这才打开便携式光脑查看另一份从第三军传过来的资料。

不过也不知是他在控制第六方面有了长足的步，还是因为之前发生的种种让他已经不再害怕秦漠，他现在和秦漠坐在同一个屋里，竟然已经不会觉到紧张，有的时候甚至还会和秦漠直接开玩笑。

在秦漠好听又磁的声音中，柳钰涵听着他自述过往，渐渐开始变得沉重，最后一歪，竟然就这样倒在秦漠的肩膀上睡着了。

当然，他这个说法实在算是轻的。

这一份资料就不再像第三军上层军官发来的那封明面上的通讯一样无害，字里行间不再是充斥着对秦漠的怀念，而是直接表示希望秦漠能够重新接第三军。哪怕明面上不能成为他们的领导人也没有关系，他们可以推一个人来代表秦漠，重新将权力交回秦

秦漠有很多考虑，但柳钰涵并不清楚，他只是单纯的不喜接这种事而已。如果可以，他希望最好能够远离这种事，毕竟他也知自己的智商在这些人面前完全不够用，所以惹不起，难他还躲不起吗？

如果换了一个时间，任何一个和他平差不多的人，都未必能够到相同的事。

柳钰涵觉得自己简直是太有自知之明了，差儿就为自己鼓起掌，却没想到秦漠着他的肩膀，竟然用一副肯定的吻说：“迟早是要接的，早练起来比较好。”

只能说时也命也，秦漠当时面对的况非常严峻，可一旦成功度过这个危险，他所得到的回报也是前所未有的大。

看着手里第三军上层军官发的拜访请求，柳钰涵简直对秦漠崇拜不已：“你离开第三军也有五年多了吧？绝大多数人竟然还一脱离你的意思都没有，这御手段……厉害了。”

以前的第三军别说没有神支没有信仰，就连军心都谈不上有。他就是在暴雪战役当中临危受命，在绝境当中反击成功，从此为第三军树立起了信仰和军心，才让他们对自己这么死心塌地。

柳钰涵心思定，可他拗不过始终认为他一定会接这些方面的秦漠，只好着鼻和他坐在一起看报告。

秦漠中笑，简单地解释了一句：“以前的第三军没有神支。”

像柳钰涵这样一个人，对他来说、对秦家来说，都是刚好的。

当然可能正是因为没有负担，所以他也完全没有觉到自己心态的变化。

秦漠对柳钰涵的要求是很低的，他也并不希望柳钰涵牵扯到太多的政治当中。不只是因为柳钰涵确实无法胜任这份工作，也是因为他的份和背景并不需要他的伴侣太多牵涉其中。

柳钰涵差不多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但是有些细节还是不怎么清楚。但他也没有就此深究的打算，反而听秦漠说过去的事听得兴致，神渐渐发亮，人也一靠近了秦漠。

涵坐在床边看着第三军那边传来的消息，忍不住叹，“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咸鱼，一旦手，恐怕就会变成咸鱼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