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不是为了狩猎的乐趣着想,直接把他们杀死,再凭借实力决定尸的归属也是完全可以的。
见猎手们是这个反应,人老成的老教授们也一副瑟瑟发抖的样,看起来犹豫着想逃跑,又害怕自己跑不了几步就被这些人带回来,踌躇地站在原地,似乎很有畏缩的味。
但是弹片和碎裂的泥迸溅来,仍然划伤了考古队的成员,让他们上很快就见了血。
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跟随柳钰涵的考古队员意识追了过去。
现在正是螳螂的交|季,它们在种群对于能量和的斗争也相当激烈,经常有即将交|或者正于交|期的母螳螂营养跟不上,只能费尽心思到外面去寻找能够补充营养的。
蔑地一瞥。
几名猎手咬牙切齿地看着同样停脚步的考古队成员,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直接把他们掉。
腥甜的味充斥在柳钰涵的鼻尖,一时间竟让他觉得这味比尘土的气息更重。
本来考古队员分散的都比较开,这样向着一个地方汇聚,很容易成为猎手们的活靶。但是柳钰涵选择的小巷实在是太窄了,在猎手们要争夺猎的归属权、防备彼此的况,他们比较猛烈的炮火反而是在互相攻击,真正落到考古队上的没有多少。
虽然这个地方比较空旷,猎手们可以在这里尽地攻击考古队,但是当他们跟随着考古队的步伐走这里的时候,他们一个个的注意力却都从考古队的人上移开了。
因为这里,非常危险。
这里本来应该是某所学校的育馆,但不知是不是便易导致了螳螂的习发生改变,在这座育馆当中,竟然聚集着为数不少的母螳螂。
咬了咬牙,柳钰涵努力忽视着这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手脚并用,从一条又短又窄的小巷里穿过,带着考古队了一个相对开阔的空间。
猎手们对他们的警惕心稍微要一,不过一群老弱病残在他们中也没有什么威胁力,所以他们只是分了一儿多余的力看着他们,然后就了猎手的斗争。
柳钰涵趁他们的主要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人上,猛然间冲着考古队里的其他人了个手势,然后一低就钻了旁边建筑群的窄巷中。
一心二用绝对不如专心致志效果好,所以考古队里的人只要集中神,基本就能避开他们并不算猛烈的炮火。
但是母螳螂们其实并不愿意走得那么远,所以在这个时候直接送上门的这群人类,就让育馆里寄居着的螳螂盯上了。
在猎手们看来,柳钰涵既是队里里最弱的那个,又是刀疤脸过名的人,就算他跑了也本就没有关系。
没想到这群弱小的家伙竟然还敢反抗,猎手们目凶光,准备在解决螳螂
见柳钰涵其实并没有退自己的攻击范围,猎手们中带上了一讽刺,随意地收回视线,完全没有继续理会他的意思。
不是猎手们歧视他,而是他们当中打从心儿里就不觉得柳钰涵能有什么作为。
当然,这个斗争并不是猎手们单纯的攻击彼此,而是以考古队的人为猎,一边攻击猎,一边攻击彼此。
先不说他能不能逃刀疤脸的手掌心,就凭他这个柔弱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