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的寝衣，里却偷偷地透了妃的合襟的边。在合襟的包裹，秦月镜的脯中嵌着一条深沟，两团乳肉地鼓起。

        “他怎么？”

        秦月镜被他羞得脸颊发，伸手便去掐他手臂：“那...那还不都是怪你...”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后，祁元啸猜测：“那陈宝林...会不会也有其他相好的人？”

        “我本也有此猜想，可她不过是云州巡抚的女儿，无论如何，应是没有这个胆。”秦月镜说完，突然反应过来：“你方才说‘也’，是甚么意思？”

        秦月镜又好气又好笑，轻哼一声：“也不知你这是如何练的...得像山一般...掐也掐不动...”

        “我以为他...没有能力。”祁元啸说得很是尴尬。

        思及此，他心里也有了些愧疚，便更轻柔地抚着她的背，还低去吻着她的额。

        祁元啸抬起了手，极轻地勾开了寝衣的衣襟。

        祁元啸猜她应也是有些疲了，毕竟这连续一段时间，她在自己的折腾蹂躏，都只有半夜才能睡。

        祁元啸皱起了眉，轻斥：“莫胡思乱想。都说了，与你一同在王府中的那几个，不也同你一样？怎就是你的问题了？”说罢，他着她的脸儿轻轻掐了一把，又将她搂在怀中：“但此事，以目前势来看，无论如何也说不通。”

        秦月镜忍不住一笑，又努力压着嘴角：“其实...莫说是你，只怕满朝文武，也这般猜想过...就连我也...”

        “是、是，都怪我。”祁元啸连忙抓她的手，轻吻她指尖哄：“仔细掐得你手疼。”

        秦月镜：“我也想不明白，若是陛龙有恙，说御医早已诊来了，也断不会有妃怀有嗣；但若是陛一切康健，为何这十年来...”

        秦月镜舒服得打架，又调了调姿势，后背贴着他，整个人来，地轻唤了一声：“嗯...元啸...”

        祁元啸忍不住笑了起来，蹭着她鼻尖说：“竟被你听来了...你不也有个相好的么？”

        过了半晌，秦月镜小声：“可是...我与你...也...”她停了停，轻轻咬住了唇：“莫不是我自己...”

        秦月镜被他抚得后背微微麻，但却舒适得很，她侧过挨在他怀里，半眯着，渐渐放松来，像是上便要睡着了。

        “确实...若只是你便也罢了，可其他原本就在他王府中的妃，似是也并无一人有孕。”

        祁元啸将她揽在自己怀里，顺着她的背，低声笑着：“但你可以咬得动...我喜你咬我，像上次那般...”

        秦月镜的脯随着她绵长的呼缓缓地起伏着，勾着祁元啸的，也撩拨着他的心。

        “我在。”他低声应着，垂却看到了她因为几次转动，而微微敞开了的襟领。

        祁元啸接话：“可如今里却有妃嫔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