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小姑娘松了气，快的把烟丢掉，又对叶莲扬了扬巴，颐指气使：“然后呢？你们两个狗男男，就是那时候奸上的吗？”

他稍微变换了一站姿，这样让他看上去多了一――仅仅是一――正襟危立的架势，然后他隔空对百加致意了一：“那么，前C国特种队生化作战中队一级中队长，少校叶莲向您致敬。”

“……不，……更像科学怪人……”

叶莲淡淡的说：“你区分好人坏人的标准就是他们服务于正统军方还是服务于恐怖组织吗？”

叶莲居临的看着她：“我是好人了吗？”

“谁勾引谁啊？”

百加差跌倒在地：“什么？！”

“我比你大三岁的时候，离开了学校，开始队开始军旅生涯。其实很早以前我就差不多过着军队那样的生活，我父母都是烈士，国家养我长大。人生接到的第一样东西是瓶第二样是没有上弹匣的枪，小时候没玩过积木，一把枪拼拼凑凑，勉能拼回原状。后来从学校毕业，顺理成章了队，某特种队里担任小组长，上级就是中队长储北。”

“……”叶莲沉默了很久很久，说：“差不多吧。当时我是未成年人。”

百加埋着爬起来，小姑娘胳膊细细的，但是谁都知，如果她现在发飙的话，也许能把叶莲这样一个成年男整个从脊椎骨那里撇成两段。

叶莲别过脸去，装作没看见，神平静。

放咖啡杯，叮的一声瓷敲响，清脆冰凉。

“……你现在的心理状态我都不屑于分析，”叶莲突然说，语调淡淡的静静的，“――‘为什么自己敌对的人和自己信赖的人会有联系，为什么好人和坏人会沆瀣一气，难我被骗了吗，难小北他其实也不是好人吗？’……，百加，太明显了，你想什么都写在脸上呢。”

“……也不算说谎吧。那一年战争爆发了，烈度战

“这种人，就像我这样，一辈为了一件事而活着。”

百加说：“你没必要为了维护小北在我心中的形象而勉自己说谎，真的。”

叶莲看着她愤愤然的样，无声的笑了一。

百加皱起眉，小姑娘显然没有那样足够的耐心和经验去味别人的人生想，她闷闷的小声说：“我可不想花费一辈的时间去会你们有什么无聊的奸，反正，反正我知小北是好人……虽然他很烂……但是你们是坏人就对了。”

“你不要小看我，”小姑娘咕咕唧唧的说，“虽然我现在不会，不过我到你这么大的时候一定就会了……”

叶莲盯着她看了半晌，扔过一烟一个打火机，小姑娘竟然把烟拿在手里然后就试着去燃它。

“……互相引吧。”

“我没在看你。”

百加条件反的用手摸摸脸，然后面无表的说：“再多说一句我就把这些全用圆珠笔写到你脸上去！大叔。”

叶莲摸烟盒，百加佯装老练的伸手：“喂，大叔，给我来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