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要忘记。永远不要让那我看见,你在上面,带著伤,带著血。而我,只能在那个圈外面,看著你,看著你……
总有些不好的猜测在鼓动,李慎愈想愈怕,愈怕愈想,当到达临界的时候,他骤然转,没有理会麦卡尔在後面的怒叫,犹如支离弦的箭一般直回小屋。
这样一个承诺,好了,真的,什麽问题都不会是问题了。
自从那次之後,李慎和乔西之间就有著隔阂,打了照面也是冷淡得不行,尤其是李慎。总认为乔西对林睿心怀不轨,李慎没跟林睿说什麽,但他的确很防备乔西,现在林睿又不舒服,一想到他们俩个单独一起,李慎就有骨悚然。
李慎直到在训练了,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照他对林睿的了解,他以为林睿会要求他照顾,虽然他不太可能会答应。不过,真是奇怪。
直觉告诉李慎,不要轻易答应,林睿的声调很轻,可他觉得很重,很沈,还有,最主要的,很心疼。睿还在朝他笑著,但是他似乎已经哭了,笑著,却已经哭了。睿一直不忘记住他的耳垂。
记得在很小的时候,有一个老人告诉过他,如果经常忘事,那麽就一边住耳垂,一边念著需要记得的事,那麽,就再也不会忘记了。
起玩乐的心,李慎回视著他。“原因呢?”
承诺交自己的擂台,李慎也忘了自己说了什麽,他只知,在他说完的时候,他看见林睿了安心的笑容,靠他的怀,像是漂泊了许久的枯木找到了港湾,笑得有了满足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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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夜的通宵,日夜兼程的奔波,这样的过度的疲劳,再染上,终於是让林睿倒去了,在回李慎边的第二天早晨,他就有发烧,躺在床上没力气起来了。
“不,没有原因。”很迅速地回答,林睿温柔地笑著,蓝眸也凝注著李慎,但怎麽也只给了李慎严肃紧张的觉。李慎有些不能明了,不过他很明白地知,睿的心里藏著什麽,让睿如此不安,不安到他表现不来的地步。正想问清楚,李慎刚张嘴,还没声,他听见林睿轻笑著,搓著他的耳垂,对他说:
在隔小楼驻的医生过来看了他,,没什麽大碍,吃药就好。李慎还是不太放心,坐在床沿捂住他的额,探了又探,生怕他会事似的反复问著医生,得到再三肯定後,他才算定心了。林睿昨夜很安分,今早很贴,一直让他别担心,赶紧去训练。
……不会什麽事吧……
一路上见到谁都没打招呼,李慎用从未如此之快的速度飞奔著,他跑过了步,绕过了训练馆,一气冲到了小屋门前,,该死的,一个警卫都没见著!
一个上午训练起来觉特吃力,在差不多11的时候,他最後还是捺不住了。跑去和麦卡尔请假,可李慎最终得到让他惊悚的消息,麦卡尔对他说,乔西已经过去小屋了。
“就当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意图随风飞扬的树叶,它是否考虑过,树枝的痛苦?目睹它在风殆尽之时,落为泥土与尘埃,那种,挽留不住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