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凡听到这儿忍不住喃喃自语了一句：“这大学生怎么听得这么废啊。”

吕凡还不太适应这种称呼，愣了一才循声望去，正好对上“大象”的长鼻。他完的保持了镇定，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小曹啊，吃好了吗？”

“嘛？”

“第一，他讲得那么详细，合理清楚逻辑清晰，要么反复排练过要么他当时和你们都熟，第二，他最后说的是‘我们一开始都在传’，明显是他那个小圈里的人。第三，迎新酒会上和你这个老总聊被包养的过去，这人脑有坑啊！？肯定是心里

“很熟？”

“好了。”曹同的“长鼻”甩动了两，透着一不安的气息，“吕总，我有件事想问问您。”

“找什么？”

曹同看过来的神瞬间变得无比诡异。

“没事，你和我说说这个传闻呗。”吕凡尽量让自个儿的语气显得不那么激动，“都好几人和我说了，我也想听听。”

“那只大象。”

“嗯，非常熟。”吕凡犹豫了，，“是不是有传闻说云平轩包养了一个大学生啊？”

“你问吧。”

直没有什么上戏的机会，公司迎新人的酒会上这位大象站一边，再添个领结就和服务生没什么两样了。

“不知为什么突然消失了，谁也不知他去哪了，后来他突然……呃，总之就是不知。”曹同神秘兮兮的，“我们一开始都在传他是被云总掉了呢。”

长鼻甩动得更频繁了：“您以前和他……熟吗？”

曹同大的往吕凡这边缩了缩，小声：“云总一直有人，上次就是……那个，一个大学生，读传媒的，一开始和云总还好，双对的，云总还一直把这个学生往圈里带，俩人得甜蜜的。后来这个大学生毕业了，想让云总安排个工作，云总给安排了几个他都不满意，最后说让云总捧他明星。云总不愿意，俩人吵架了，云总就提分手了，大学生当然不愿意了一直……和云总闹，大概就是这样吧。”

吕凡觉得有些好笑，：“熟。”

吕凡一怔，挑起了眉：“认识。”

吕凡笑了两声，客套几句废话后离开了，找到杨西把曹同的复述了一遍，说完就见杨西神四打转。

“您认识云平轩吗？”

“怎么？这不就是个不求上的小白脸吗？”吕凡脱而后也反应了过来，仔细一想这不就是在说自己么，尴尬的清了清嗓后，“然后呢？这个大学生不是一直在扰云平轩吗？”

说实话，吕凡对这种场合也完全不适应，更不用说筹办了，这是韩知雨一手办起来的，不得不说这位宣传小妹真有两把刷，他正琢磨着要不要给韩知雨加工资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吕总。”

“长鼻”一僵了，曹同壮的“前”不安的扒着地面：“我就是听说。”

“他肯定是和云平轩一个圈的，至少经常接，你的事问他肯定没错。”

吕凡怀疑的：“你怎么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