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助上打量了会儿杨西，有些意外的：“看不来，演得不错啊。”

剩来的四个人本也该散的，但杨西在陆程离开后突然变得了起来，非要请李助吃饭，一连了十几个菜全是贵得要死的，等菜上来的过程中像个白痴般就对着李助抱怨起柳导这事来了。

“接了个广告，那个海带男。”

这能力真他娘的没用啊！

李助看过来的神更惊奇了：“那个广告是你啊？”

“等一。”吕凡意识到件事，“紫月亮都拍完了，就算陆程来拍傅导也不算是挖了柳飞的人啊。”

李助的脸这会儿轻松了许多，一边喝着茶一边若有所思的：“你说你上过柳导的片？”

这场谈话最终不而散，倒是他先提来的，毕竟李助的态度摆在这儿，他知问题了但不知问题在哪，只得撑着面先退场。

“刚上映那紫月亮？”

杨西眨了，：“柳飞一句话那个基片就不要我了，你说柳

“我说你那真不关柳导的事。”连吕凡都听陆程话里的心虚了，“你也不该那么给柳导提意见，毕竟人家是前辈，还是专业的，柳导的平哪是你能指导的了的啊！”

“是啊。”

“是啊。”

他倒了杯茶，：“怎么回事，说说呗。”

“我那不是关心柳导嘛。”杨西叹气，“说话太直了是不好。”

李助笑了开来，包间里古怪沉滞的气氛终于消除了不少，变得轻松起来，落在吕凡中则是黑猩猩靠过来，扒开熊猫梳理……

杨西愣了，随即笑开来：“是天天看我在电视上蹦哒嫌烦吧？”

“哪能啊，要是演得不错后面就不会一个片也接不着了。”

”杨西眉飞舞的，“可惜啊，后来给柳导添乱了，以后都演不成了。”

“什么也没有？”

“那个被女人利用的小白脸。”

吕凡终于完整见识了一次杨西的“策略”，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但就是找不来。等李助吃饱喝足走了，他见到杨西猛然像是了气般塌肩膀，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小也会累的啊。

“不错啊。”李助这次语气更郑重了，“傅导知，说过你呢。”

在吕凡里却是一只丽绝的豹正围着熊猫转悠，旁边一只型巨大的黑猩猩正自顾自的梳着，似乎本不想掺和这场斗争里去。场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他还什么都不敢说，努力平复着脸上筋的肌肉。

“你说我又不是故意的，有必要么？”杨西苦着脸，“这好了，以后可不得转行了。”

陆程笑了几声，笑意里的不屑谁都能听得来。

“简单，扯着陆程大呗。”杨西懒洋洋的，“一，傅导讨厌柳飞，这你知了，陆程越替柳飞说好话李助就越不兴，二，柳飞挖过傅导的演员，所以陆程声李助才会来，不然你怎么约人家来啊？”

“是啊。”杨西猛，“第一次演，新鲜的。”

“哪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