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军团长拍了拍他的肩。
越安听了好一会儿,翻了个以图均匀受,摊成了一张饼,连耳朵都抿得平平的。
“要不问问吧。”
而且越安本就优秀,都要上战场了,藏拙那是对外人的,自己人没那必要。
他们在方看不到越安的影,却很清楚的知他在那里。
“没找到,哪儿都没。”
他决定不再谈论这个话题,转看向训练场的况,刚想说老四你怎么看,一秒就咽了话,摇着离开了训练场。
两个军团长犹豫不决。
“我怎么知怎么问。”
这段时间,这两位怂在后边撺掇着每一个回归了驻地的军团长跟他打了好几架,现实的虚拟的都有。
“那我觉得这事就是这样没跑了,我们猜对了。”
“没事,不是小七就行。”第四军团长还笑眯眯的,“小七最近那么努力,万一还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摩,心态肯定要崩的。”
该揍揍该打打,人是要经历挫折中才会不断步的。
但转念想想,军团长们要是自己拎不清跑来找揍,越安把人揍翻了,也没什么。
……
白的小团摊着小肚,绵绵的就像一团绵的棉花糖,懒洋洋的躺在铁灰的机翼上,阳光落在他上反了明亮的彩。
刚吃完午饭季修筠就让他来这里等着,越安咸鱼的晒了一个多小时的太阳也没见季修筠过来。
“唉。”第二军团长重重的叹了气。
“怎么问啊?”
越安这会儿正以原型躺在停机坪的一架侦查机的机翼上享受着阳光。
“三儿怎么就……上赶着去送呢。”第二军团长看着里边已经打起来的两个人,又重重的叹了气。
越安抖着耳朵,清晰无比的听到了他们在边谈论的话语。
军团长也是需要压力才会步的嘛对不对?
季元帅毫无所觉的将自己的底线再一次放低,兴兴的揣着他的猫吃饭去了。
恶。
这个人跟你打过可能不十次了。
每次这俩人都一副暗中观察的样,宛如不在自家军团,而像是在贼。
第四军团长这么想着,觉得自己真是为了同僚的心健康而碎了心。
两个军团长面面相觑,半晌也没能得个结论来。
第三军团长和空降的元帅副手打了个二比二平的消息在几个军团里不胫而走。
不如把三儿送上去跟小七作伴呢,两个人互伤总比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要来得好。
“猫在这儿,人找到了吗?”
反而是这
越安觉得最近有哪里不对。
这个不对主要现在某两位军团长上。
季修筠在知了这件事后,只是拍了拍他家猫的脑袋,想了想,还是没说话。
第二军团长看着脸上笑眯眯心却十分险恶的第四军团长,觉自己脑壳隐隐作痛。
对,就是这样。
没病。
而那两个异常了整整一周又三天的军团长,这会儿也摸过来,站在了机翼边,仰看着机翼。
他本想说以后跟军团长打还是去虚拟训练室关起门来打比较好。
当时你还开的机甲而他还是只猫,人家也已经翻过你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