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几日已经习惯了,他人本就聪明,又有周涛时不时的指着,学的自然快。些日也不过是不大适应农活劳作,所以觉得疲惫些罢了。
好在徐寄白是个脾气好的,而且也知周家二老直到现在还对他很有意见呢,原本在他们的心里,是要给齐宝娶个漂亮能好生养的哥儿的,哪成想他们家宝儿就这么的被个爷们骗去了,心里哪能没儿怨气呢。
开始几天见效显着,徐寄白毕竟没过农活,一会儿浇一会儿铲土一会儿还要除草的,的是手忙脚乱。对于齐宝,周家几个人都是舍不得说舍不得骂的,但是到了徐寄白这儿,那可就是该怎么就怎么,周老爹本来就是个人,那嗓门一上来,不是骂你呢你也觉得是没拿好腔调跟你说话。
齐宝跟着周阿嬷,每天都要拿来摆几次再装起来,很是满足的样。对于自己的被冷落,徐寄白表示了充分的理解,并老老实实毫无怨言的跟着地活去了。
洗了澡,换了衣裳,徐寄白终于了气,这几天还真把他累够呛,虽然活并不多,不过也没得啥闲儿。如今活完事儿了,他也终于能清闲清闲,哼哼,顺便收拾收拾总想歪心思的某小胖。“今个儿咱们个韭菜鸡的卤吧,家里都有现成的,不用特地去割肉。”
小孩上净,他们小时候用过的那些东西压箱底得有十好几年了,齐宝怕有细菌,烈要求周阿嬷重新洗了,又在太阳底曝晒了,权作杀菌了。
齐宝的小心思,不过就是想借着这个由让徐寄白大发大发过剩的力,免得一黑了就惦记着怎么把他往床上的。
如今徐寄白来了,齐宝更是大手一挥,表示他还要在家里跟着周阿嬷饭呢,所以他徐寄白就得跟着周老爹和涛一起地了。
“宝儿,今个儿中午再次打卤面吧,之前那个肉酱的的不错,怪好吃的。”徐寄白从地里回来,地里已经没什么活儿了,就是搭几个架,周老爹嫌弃他笨手笨脚的,就把他赶回来了。
齐宝斜了跟个大爷似的四仰八叉坐在椅上的某人,这人明明是个京城贵公,结
纳了厚实的底,虽然小孩并不需要,但是周阿嬷什么都想给他的小孙孙最好的,鞋里还垫着乎乎的绒布,很怕自己的小孙孙受一丁儿委屈。
都说小孩用旧好,实,好养活。周阿嬷把之前齐宝和周涛小时候的小褥小垫小枕都找了来,还翻找一堆半旧不新的小衣裳,这俩小一个赛一个结实,穿他们的小衣裳小孩能沾沾福气儿。
齐宝虽然家里钱不少,但是他并不喜只待着享受,倒是乐意去跟着摆摆地里的菜,浇浇,搭搭架什么的,但是他手艺实在不行,人又不灵活,往往去了也是捣乱。倒是周阿嬷周老爹着他,他乱了他们再整回来,连声呵斥都没有。
拿了净的小箱洗刷净,也在外面晒了两天,去了霉气,才将衣服被褥这些都整整齐齐地叠起来放好,只等着八个月后小孩儿生了就能穿了。
何况徐寄白也明白,周家二老之于齐宝的意义,怕是还要在齐老哥之上呢,哪里敢有一儿不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