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多日的折磨后,杨默书觉得有回本了,又重新全心全意的喜他了。
材真是一级棒。
话说这天周末,因为明知不用早起,所以昨晚上就折腾的晚了,杨默书直睡到上午十多才睁开。
“我发现你个是越来越不尊重我了。”
太了,的真想上前菊花给他看啊……
杨默书洗了两把脸,直起腰,对着镜照了照,
许晚河在阳台打完电话,装过,轻手轻脚的想着回屋凉快凉快,刚踮脚走了两步,转就看杨默书站在对面刷牙。
杨默书摸了摸自己的脖,长叹气。
反倒是自己,跟花猫似的,脖上一片片的红痕。
想了一会,许晚河就拿了巾,装模作样的去收拾屋。
骂完还上了杨默书两次,最后一次膝盖疼的受不了,到底是把护膝穿上了。
似乎是怕吵醒自己睡觉?
“你看我这脖没法门了,明天还要上班……”
接来的几天,杨默书为了打击报复,把黑狗拖鞋扔了两次,往许晚河的鞋里灌了三次沙,半夜睡觉把被都卷走还把空调开到最低四五次。
许晚河黑
结果就是许晚河的膝盖都破渗血了。
许晚河特别想知是谁,可又觉得要去问杨默书把,还显得自己吃醋怪丢人的。
接着晚上就在上跟许晚河了好几炮,什么姿势都行,就是不要背式。
旁边的人登时就没了挑衣服的心思,斜看杨默书一路小跑去卧室接电话。
最后一次是杨默书就去超市买了个竹席铺在床上。
杨默书刷着牙,齿混不清,“你看你满脸汗都成狗了……”
昨晚上跟许晚河比赛种草莓,自己种的嘴都酸了,许晚河又黑又,本就种不上。
想两人才在一起没一个星期就生气,本来还想原谅他之前的所作所为,看来是不能原谅。
杨默书给自己挤好牙膏,端着杯一边刷一边打量许晚河的背影。
杨默书正歪在床上讲电话。
“小,你给我买个粉底吧……”
话音刚落,杨默书电话就响了。
许晚河对着衣柜思考去要穿的衣服,“行啊,你要这个什么?”
许晚河觉得有丢脸,忙大喇喇的踢开门,“屋里太凉了,上外和和。”
戳着杨默书的脑门又是一顿臭骂,说什么见过趣套装,没见过这么土鳖的趣套装。
许晚河在空调前晃悠,微微皱眉,
过说和好也是许晚河单方面认为的。
杨默书从床上来,穿了个短就往外走,想着去浴室洗漱,结果就瞥见阳台上站着个人,光着膀正在打电话,声音压的很低,隐隐约约能听见说的不是什么重要事。
晚上睡觉前把护膝送给许晚河的时候,许晚河又不乐意了。
枕旁边空,别说人,就是连都没留。
杨默书看了又心疼,第二天又去买了两个护膝给许晚河用。
杨默书这人可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