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音乐结束,程骁还深地慨了一句,“我的歌真是撑起了地球一片天啊!”
“胡了!”
日常在全国各地到装比算卦的陆爻,向来不惧这样的场合――虽然他在电梯之前,还在复习打麻将的胡牌公式。
“胡了胡了!”
陆爻笑弯了睛,“真是不好意思,我还没用上绝杀技术,所以‘赌神’的称呼,我的了。”
者帮忙开了包厢的门,里面一阵气就扑了过来,带着熏香的味。江放和程骁已经到了,江放在玩儿,而程骁坐在脚凳上,正拿话筒唱,闭着十分陶醉。
“陆大师是第一次玩儿?”见陆爻,江放扶了扶平光镜,有心宽,“新手一般第一次运气都会非常好。”
玄戈把这些看在里,也没说话,只伸手在陆爻的茶杯里添了。
见人过来,嘴里的薄荷烟就没,玄戈看着陆爻,“你帮我一张?”
陆爻还没说话,程骁就先拆了台,“放儿你这就说错了,小爷我第一次打麻将的时候,是真的把都输掉了好吧?两条在冷风里哆嗦,躲厕所里,等家里人把送过来了才敢来,太他妈丢脸,毕生难忘系列!”
“你不是唱得很投吗?”陆爻脱外套,被玄戈顺手接了过去,并排着挂在了衣帽杆上。
发现人到了门,程骁丢话筒,“你们终于来了,我望着麻将都快望杠上花了!”说着,赶紧去开了晶吊灯,室明亮了不少。
陆赌神自己胡得太早,就绕过去看玄戈的牌。
“这叫积累士气!毕竟我是要掀翻全场的赌神!”程骁说着还挽了袖。
反复看了几遍,程骁“哇哇”叫,“人和人差距为什么这么大!陆大师你真的太伤人了!”
陆爻拿牌有些手生,但运气是实打实的好,再加上江放不着痕迹地给喂牌,不赢都对不起背的胡牌公式。于是陆爻人生第一把牌,就清一自摸,胡三家。
陆赌神毫不推辞,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定地选了一张牌打去。
陆爻没忍住笑了来。
“……”一张牌胡了两家,还都是大牌,陆爻人都震惊了,他牌竟然得这么准?
而程骁已经输得快要哭了,玄
玄戈给了钱去,顺手了他的脑袋,力温和。觉有些有些,陆爻忍不住笑了起来。
四个人也没多客气,坐到牌桌上,陆爻和玄戈对家。
江放突然就有了一种被秀恩闪瞎了的觉。
江放看了自己不着调的发小,突然觉得当兄弟简直会拉低自己的平均商。
然后江放就发现,玄戈迅速开始尽心尽力不着痕迹地给陆爻喂牌,自己一手好牌却拆得稀烂,但凭陆爻的准本发现不了。
陆爻扬了扬巴,人风范绷了起来,“真不好意思,今晚‘赌神’的名,我承包了。”
接来五把,陆爻把把自摸,运气逆天。而玄戈每把都输给江放,钱就和陆爻赢得差不多。对方懂了意思,到第六把时,就没有再喂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