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永恒的立场差异。

“亚奈，你要知，我着你和你妹妹，”男人微笑着，如同丢垃圾一般，松开了手中半死的人，任其落在地上，“但同时！我也着全人类！为了人类的步，就必须有人牺牲。而且这段时间，研究所的人发现了新的超古代文明，据我的推测，它恐怕与传说中的神有关……亚奈，你……明白吗？”

“明白什么？Dr.李吗，我可以理解他的想法，毕竟人类的步总是伴随着牺牲的，”李榭轩慢慢吞吞，“人类本就是复杂的种，我不会否定他对科学步的贡献，可不否定并不影响我讨厌他啊。”

***

“那现在呢，”走在熙攘的街上，雷克一眨不眨地盯着和他并肩走在一起的李榭轩，“现在你明白了吗？”

“Dr.李。”他面无表。

他并非愚钝的孩，他完全能够理解Dr.李的狂，然而理解并不代表着认同，他对Dr.李的想法不敢苟同。

然而少年并不明白。

两人此时正漫步在某颗以旅游业名的小行星的一步行街上，边走边聊着。在决定开始星际旅行后，李榭轩与雷克两人便开始了周游各个星域的旅途，而这里，就是两人漫长旅行中的小小一站。零式倒是没煞风景地当电灯泡过来，而是可怜兮兮地留在星舰上看家了。

他关了视讯，推门离去。

小少年微顿：“小妹她……想你了，Dr.李，你能回家看看她吗？”

谁知男人却摇了摇。

“哎哎哎，你嘛一脸嫌弃啊

少年一愣，旋即却是温和地笑了笑：“嗯，会见到的。”

“……啧。”

小少年低了。

“亚奈，打电话给我是了什么事吗？”忽略掉手中的东西，男人看上去儒雅至极，“另外，我的亚奈，你可以和我更亲密一，如果你愿意叫我一声父亲，那我会非常兴，毕竟，你可是我的血脉啊。”

视讯中的男人挂着一副温柔而疏离的笑脸，他的手中还提着一个面目狰狞扭曲，浑鲜血淋漓的人。那人似是经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目眦裂，已被折磨地不辨男女，只能隐约看一个人形来。男人在笑，但却恐怖异常。

得了允诺，女孩这才乖乖闭上了。

他不相信所谓的。

走在街上，许是心不错，李榭轩就同雷克讲了些以前的事。

AI家麻木而僵地站在少年的后，一言不发地望着少年缓缓离去的背影。

正义与非正义，与不，对于错，从来都没有是非定论。

走女孩的房间，少年轻轻关上了门，却是神冰凉。他沉默地走到星舰的休息室，让AI家为自己接通了Dr.李的通讯。他漠然地在休息室里等了一会儿，视讯专用的全息投影板上，才缓缓地现了一名大男人的影。

到底什么才是呢？

“不是，”雷克挠了挠侧脸，突然有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那你现在相信……吗？”

“好的，Dr.李，我明白了。”他乖顺。

――直到经年之后，与另一人相遇，开启了新的故事。

听罢后，雷克如是问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