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两只瓷杯，递了一杯给龙臻，自己则捧起了另一杯，轻酌了一。

“带我去主神空间！”他目光灼灼，“现在你不是已经背叛了那个主神吗？正好，我也觉得它和抹杀我的持有者脱不了系，大家暂

李榭轩瞥了他一。

“我，我……”龙臻打了个哆嗦。

李榭轩却突然敲了他一个爆栗。

“真可笑，我不过是旁人路上的一枚绊脚石，是戏剧之上的龙套，所以为原罪。我的一切努力，我所信的一切事，都没有意义。因为我的存在，只有作为成为给他人垫脚的尸骸而已。”

龙臻大着胆问他：“我都老实交代了，你是不是也……可以告诉我，有关你的事？零式说那些世界里的李榭轩都是你，如果真要让你赴死完成任务，你就会彻底消失。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也死了啊，为什么现在还……”

似乎是觉得气氛有些僵，而龙臻也貌似害怕了，李榭轩反倒又一次笑了笑，凑到了龙臻的跟前。

嘭！

“那些李榭轩，自然都是我。从到尾，你只见到了我这么一个李榭轩而已。”

龙臻又怂了几分。

还活着？

“然后……我和它签了一份协定，付了某些代价，从而获取了……吞噬系统，穿越位面空间的能力。我跟它许诺，待吞噬了足够的系统之后，就回到过去，报仇雪恨。”

李榭轩：“……”

龙臻：“……”这家伙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节骨上蹦跶来啊！

李榭轩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似的，：“我和你相似，我所生活的原生世界，也是个非常发达的地方。在那里，我的存在即为罪恶。死亡之后，我接到了一位非常有趣的存在，它告诉了我，系统的存在。”

“主神空间？”李榭轩捕捉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词语，他扬起了一个堪称和善的微笑，“你不解释一吗？还有，调查我是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龙臻睁大了双。

他老老实实地给李榭轩说起了前因后果，只是中途省略掉了一丝细枝末节。比如亚奈，比如他心纠结的心路历程。

火燎地叫我重启啊，这很危险的随便开机万一被主神空间发现怎么办，】零式突然冒了来，【你叫我推导李榭轩的用意？这个我思考了一，他应该是打算借刀杀人吧，让武林盟的人帮他对付那个渣渣武帝。好了不说了我先待机去了，没事别叫我，要是被主神空间追查到，别说去调查李榭轩上的秘密了，咱俩都要洗白！再见！】

“既然你说你上我了，想要帮助我，也不想去那个成神任务了……我本来还想着，要怎么把你打发走，不过现在，我倒是改主意了，”他直视着龙臻的双，“不妨告诉你，当初在原生世界抹杀我的人，也是个系统持有者……看你的气，似乎你们这些持有者，都是主神空间派来的？”

说完，零式便消失不见。

李榭轩就这么面对面地盯着他，对方冷峻的容颜与温的呼让他只觉得心脏得极快，仿佛要蹦膛了一般。

凉了。

听完之后，李榭轩沉默了。

龙臻了一丝冷汗，他没想到，李榭轩竟然也是类同系统持有者的存在！只是对方本不有系统，而是以系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