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溟川反复询问他的况都得不到回应,顿时心乱如麻。
男孩面容憔悴,脸苍白,底漆黑,脸上布满泪痕,嘴唇也看不到什么血。
宋南醉也说不好,“虽然不知刚刚看到的画面代表着什么,但是我总觉,我们可以跟着刚才的男孩继续追踪线索,说不定他也是在向我们传递什么信息。”
越溟川却遗憾:“可惜现在什么都没了。”
接着他无力的放抓住对方的手,好一会儿后才机械的将衣袖慢慢挽起,随着他的手臂不断增多,遮挡在衣袖的一片一片的青紫淤痕也慢慢显来。
他看到越溟川担忧的面孔,伸手臂抱住他的腰,并将脸贴在他的蹭了蹭,“没事了。”
宋南醉的还在一一的疼,还在剧烈的起伏着。
正焦躁着,忽然察觉到怀里的人似乎有了动静,他赶忙向他投去关怀的目光,并小心的检查他的状况,确定无恙后才问:“怎么样?”
越溟川也用力回抱住他,“真是吓坏我了。”
瞬间,室友们全都丢手中的东西,跑上去查看他的况,然而男孩却只捂着手臂不住的摇。
记忆的片段到此全结束。
挽完袖,他又一颗颗的解开上的衣扣。除了手臂,他的前、腹甚至背也是各种惨不忍睹的丑陋伤痕。
好好的生日会不了了之,室友们全都失落气愤的回到自己的铺位去自己的事,独留男孩自己蜷坐在地上,将埋双膝,肩膀轻微颤抖。
他仰面躺在床上,漆黑的双直愣愣的盯着冰冷的天花板,黯淡无神,一动不动,仿若一死尸。
画面再次转换,这一次男孩躺在一间类似于病房的病床上。放望去,周围的一切都是纯净的白。
他猜测:“刚刚那个男孩,会不会是想让你帮他完成什么心愿,所以才将自己的记忆片段你的脑袋里。”
就在那个男孩揣着刀离去后不久,这里的幻像也跟着全一起消失了。
他想了想,用简短的语言将刚刚看到的画面一一向他复述。
他松了一大气,问:“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渐渐回过神,发现自己仍旧站在饭堂,此刻正被越溟川紧拥在怀。
越溟川听罢,沉默了片刻:“或许是你在偶然间发了什么剧。”
越溟川一边为他拭去脸上的汗,一边在他的背上轻拍,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什么。不过因为他行运行那些记忆碎片,致使耳朵有些耳鸣,对于越溟川念叨的话,他是一句都没听清。
宋南醉闭了闭,又睁开。
突然间,他仿佛听到什么人的话,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他用力抓住对方的手臂,一边大力摇晃一边哭闹的述说什么苦衷,直到哭累了才稍稍镇定来。
这样看的话,果然幻像都是那个男孩制造来故意给他们看到的,所以他说的帮男孩完成心愿的猜测也不是不可能。
正当越溟川摸着巴考虑他们应该怎么接续这
宋南醉将脸埋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好像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画面。”
他们在以前玩过的恐怖游戏中,也会遇到这种因为碰到一些件,从而发了上面的隐藏任务或剧,说白了就是支线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