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溟川没有正面回答,他忍着疼痛,向前挪动几步,觉宋南醉没有跟上来,扭问:“怎么不走?难因为爸爸受伤了,就嫌弃爸爸,不想和爸爸一起走了?”
宋南醉闻声抬了抬,随即摇,定了定才:“我有事跟你说。”
越溟川将手搭上他的肩膀,用力了:“你当初和我遇到时才多大,说不定梦里的人是你在与我相遇之前认识的,梦中的景也是你在遇到我之前经历过的,只是过了太久,很多记忆已经被后来的事覆盖了。”
用的。
他侧转了些,直面面对宋南醉,将自己的全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脸上,努力使自己忘却后背的痛楚,问:“什么事?”
越溟川笑了笑:“你这样问我,我也没法肯定回答你,也或许这只是一个偶然的梦。”
越溟川收起地图,顺势在宋南醉的上了一把,见他眸垂,仿佛有什么心事,便凑近问:“还不舒服?”
他顿时想起越溟川的上有伤,赶忙要去看他的伤。
越溟川心里还在惦记着南醉刚刚说一半没说完的话:“你刚才说还有一件事,是什么?”
宋南醉:“说不好,这个梦给我的觉很真实,似乎并不只是梦,但若是真实发生的,我又想不起来。”
“没事。”越溟川抬手阻止他,用力对他挤个笑容。
越溟川的之前在升降梯被袭击,浑麻木酸痛,后背上还被刺了一针,之后被江闻空理过伤,又休息了这段时间,如今已经基本恢复,只是背上的伤因为经常与衣服磨蹭,又被汗浸透,此时仍旧火辣辣的疼。
越溟川听得很认真,等他说完才:“你是怀疑,这个梦不是普通的梦?”
越溟川揽过他的肩膀:“边走边说吧,再止步不前,恐怕千硕他们过会儿就要找过来了。”
“我睡醒之后,因为被那个梦境扰得心神不宁,就到房间的书架上找了本书看。”他想了想,不知该怎么形容:“那本书……很特别,外封上面印着几个字,看起来很像是照片背后和骷髅画勾画来的文字。我打开那本书后,发现中间有几页的页角有被折起来的痕迹,书页的正文里也
宋南醉扶着他在走廊的拐角拐了个弯,前面便又是一条更长的走廊。两人不说话的时候,周围一片寂静,只能听到脚步声在空的环境里回响。
宋南醉眉峰微蹙,不理解他为什么不给自己看伤,“是不是又裂开了?”
宋南醉撇撇嘴,迈开步跟上去,同时用手搀扶着他,一起前行。
宋南醉想了想,将自己独自在休息室睡着了,并了那个奇怪的梦的事跟他说了。
宋南醉听到付千硕的名字,打心儿里不痛快,加上他还亲昵的叫他“千硕”而非“付千硕”,这就让他心里更是犯堵,于是小脾气一上来,直接甩开越溟川搭在肩膀的手,刚想说什么,就见越溟川的脸上写满了痛苦,额间也渗不少汗珠。
宋南醉沉默了好半天才:“你认为,我梦里的人是真实存在的?”
不过那都不是重,重是他们得快些前了,他们这边所要行的路线本就比付千硕他们那边要长,再磨蹭去,真得要让他们等了。
宋南醉抿了抿唇:“……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