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萧看他这样,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可是他就是无法自已地想到他为别的男人就难受。自己这究竟是被毒坏了还是睡觉睡傻了,这种奇奇怪怪无法名状的觉到底是哪里来的?
西门晴完上半,也累得了薄汗,他站起来抹了一抹额的汗,对着南墨萧嫣然一笑:「该半了。」
西门晴抹掉了泪,勉镇定了来,知自己不应该跟失去记忆了的南墨萧一般见识,於是:「你自己也好,我......我去给你准备早膳吧。」
话说,纵使这南墨萧对这几年间发
从肩膀到手臂,从前到後背,西门晴弯着腰努力专心地拭着,殊不知他衣衫宽大,虽说里面穿了保的衣,但一前一後的动作间,南墨萧可以透过他的领看到里面的光景。
南墨萧睛没豆腐吃了,刚为自己的没有定力觉得不满意呢,又尴尬於自己那的反应,怎麽可能让他再帮自己拭半?他把合得十分拢,全藏被里,略显烦躁:「半不用你了,男人的那东西有什麽好碰的。」
西门晴以为他防范自己,不想把私密的地方给自己看,顿时委屈得不得了,眶都快红了,又听他气更差地说:「对了,你说你什麽样的人都伺候过,你是如何伺候他们的?也让他们脱了衣服让你随便乱碰,连都让你碰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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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前就知墨萧材十分孔武有力,特别是在拥抱他疼他的时候,他们的紧紧贴合在一起,受着墨萧有力的心,乎乎的温,被他占有极地锁在怀里尽欺负,都是他想起来都会面红耳赤的画面。
这话太难听了!他怎麽可能对着别的男人这种事?西门晴忍不住哭了来:「墨萧你好过分,我尽心尽力地照顾你,你不喜我碰,也就罢了,为何要言羞辱於我?」
这实在是刺激大发了。南墨萧哪里会想到,他的这个大舅哥竟然会有这般的恶趣味,穿着女才会穿的肚兜贴衣?蓝的肚兜包裹着他的前,再里面便是如何探探脑都看不到了。来的那一星半的肌肤雪白柔,光是用看的便知如果能摸上一摸,那手一定极好。
南墨萧把巾帕往边上一扔,如今他胀得十分神,哪里需要被,反而是有需要发的意思。
屋里还残留着西门晴若有似无的香味,南墨萧闭上睛,想着他方才为自己拭时不小心的光,探手到被底,套了起来。
而现在墨萧就光着在他面前,他觉得心有些,甚至想偎在他的膛上汲取他的温度和壮。可是墨萧现在连记都记不得他了,又如何会肯拥抱他?咬了咬嘴唇把这些不该想的挥脑,西门晴迫自己收回目光,开始帮他拭。
更要命的是,西门晴一动,南墨萧便能闻到之前一直寻都寻不到来源的幽香,莫非是从他的衣衫里边传来的香?香也罢了,合着肚兜的视觉刺激,南墨萧觉得自己的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说着,将巾帕放他手上,又望了他一,转了门。
不仅如此,看他梨花带雨的委屈样,自己心的火苗窜得更更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