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西门晴突然倔起来,他挣开南墨萧,抹去脸上的泪,难得了:“你,你说的都没错,我爹是对我不好。我在西门家被他们当猪狗那般养着,可我和你在一起,你又是如何对我的?你……总是那麽霸……先是藏起了家里给我寄得书信,现在还不让我回去。我虽然和你在一起了,可又不是卖给了你,难连人生自由都没有了吗?长在我上……除非你绑着我,不然我还是要去的。”
如果南墨萧冷静一,也能听他这全是气话,可他被怒火冲昏了脑,这只不过因为一个显然是对他们存着坏心的外人挑拨,他就敢这样对自己说话,哪里还有一温柔乖巧的样。
“你……你简直太过分了……”西门晴已经不知该用什麽话来说南墨萧,他本不会吵架,难受得要命,一个人跑回屋里独自饮泣,而南墨萧怒火无发,整个英雄堂全被他砸得稀巴烂,连仆人都不敢去看发生了什麽事,免得自己成了无辜的炮灰。
他气过後,反省了,也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话说得重了。可这也不完全是他的错,今日的事,如果两人心都好的况,西门晴在他怀里地恳求他解释,他也愿意言细语好声好气地告诉他自己为何一直瞒着他。
夜已经深了,西门晴尚未用晚膳,却也不觉得饿。他一个人呆在空的房里,想到那个连最基本的自由都不愿意给他,只把他当什麽都要听他话的男人,想到他恶狠狠不近人的威胁,泪止不住又来了。他怎麽可以如此过分,还用不让他见孩来威胁他?两人那麽多的日夜,难一分都没有,只要不听他的话,就打算和自己一刀两断麽?
西门晴想挣扎,无奈这男人的手臂有千斤力,自己怎麽挣都只能往他怀里钻得更深。
他正胡思乱想着,南墨萧推门而。其实方才他已经在屋外徘徊了许久,觉得自己此刻够冷静了才的屋。
“好了好了,你让我抱
南墨萧心里又堵又烦,手一挥,说话便不择言了:“西门晴,我是不是这些年太你了让你不清楚自己是谁的人了?还是你以为我不敢绑你?你若是敢离开我南山庄一步,这辈你就别给我回来,也别想再见到儿。”
西门晴还在生他气,红着睛,扭不理他。南墨萧摸摸鼻,往他边挨去,边伸手搂他的,没好气地说:“你个傻,还把我的气话当真呢?”
了让西门晴泪如泉涌,毫无意义。西门晴当然知他们西门家对自己不好,可更让他伤心的南墨萧的行为和态度。他是他的娘,又不是他养的猫猫狗狗,什麽事都替他了主张,与他的还有何分别?
他气得发抖,恨不能把他丢上床好好整治一番让他知不应该对自己这般说话。
他原本就,平日里很少跟南墨萧争什麽,有时候就算明知是南墨萧不对,大不了把他当另外一个不懂事的孩。这次虽然还在哭哭啼啼的,却是第一次对南墨萧用那麽倔持的语气说话。
可事实是,他刚当众被那麽多人质疑品行,又被那西门雪一步步地设计掉她的陷阱里,连自己的娘都要跟自己作对,胳膊肘往外拐,他怎麽可能好声好气地对西门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