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萧见他笑,知自己这没脸没的苦肉计算是大功告成了,起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去咬他的耳朵说:「今日不许陪那个臭小了,你是我娘,哪有不陪相公睡觉的理。」
南墨萧肺都快气炸了,这分明是冷暴力,是对他夫威的挑战,是蓄意破坏他们家庭的稳定和谐。可是儿睡的那麽香,他肯定不能用的把人带走,只能愤愤跺脚而去,郁闷之极地回房喝酒,整晚孤枕难眠。
他没想到的是,这一屋,哪里有西门晴的影?
南墨萧心一酥,又不敢吵儿的,了个讨好的手势恭请娘回房。
提着灯笼去找人,最终在儿的房里找到了西门晴。
这南墨萧到哪儿都没人给好脸,又这麽被西门晴冷暴力了两晚,他心疼西门晴,到了第三日,如何都忍不住了。他拼得个不要脸面,也不为人夫君给娘跪求饶是不是尊严尽失,在西门晴溜到儿房间前一刻把人给截住,气势汹汹,连拖带抱得扔回床上,卧室门一关,啪嗒跪倒求饶。
有什麽隔夜仇,摸摸鼻便往他们卧房去,暗暗盘算白天的亏得在床上讨回来。
谁料西门晴都不稀得理他,别过闭上睛,把儿搂得更紧了。
可这回南墨萧太过可恶,他连儿都为他生了,南墨萧却对他连一夫妻之间的信任都没有,有事没事就说他与他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现在还诬陷到了他和他妹妹上,真不知脑装的都是些什麽糟糕的东西!
南墨萧这才知大事不妙了,两人成亲这些年,那可是一个晚上都没分被窝睡过的,西门晴得气成什麽样连两人的卧房都不回了?
原本看儿不学好,竟敢对他这个父亲无理,想把儿抱起来狠狠打一顿屁的,在听他说西门晴都伤心得都哭了,心一疼得不得了,打也打不手,最後跟所有没息的父亲一般,帮儿把玩都整理好,学猫狗叫,又挠他,哄了他好久才不骂他大坏了。
第二日,南墨萧忙完了武林大会的筹备事宜,去娘看看儿,谁知这才四岁的娃娃拿自己给他买的小玩丢他,还嚷嚷:「父亲是坏人,欺负爹爹。把爹爹欺负得哭鼻了!大坏!」
西门晴的耳朵,特别是莹的耳垂,平日里对着它稍稍气都会颤上半天,更何况被南墨萧故意在嘴里,的尖反复上,牙齿力适中地轻啃慢咬,西门晴整个人都倒在了这个混氓的怀里,想推开他都没
「娘,我是真的反省过了。我指天发誓,我从未真正怀疑过你们姑嫂之间有什麽牵扯,那天也是被怜儿气着了才胡说八的。你就算要惩罚我,冷落了我三日,也跟十大酷刑轮着往我上上差不多了。你就可怜可怜我,不要再让我以一个人独守空闺,我都三日没睡个好好的觉了。」
西门晴终於被他逗笑了。什麽三日不陪他睡,就跟十大酷刑轮上一般,哪里有那麽夸张的说法。
儿已经乖乖地窝在他爹爹的怀里睡着了,南墨萧正想说话,被西门晴目颇为哀怨地一撇,示意他闭嘴,不准吵到儿睡觉。
其实,西门晴的脾气,算得上好的。平日里被如何欺负了,最多哄两句,也就不计前嫌,并不会刻意刁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