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外翻来,乳白的稀稀拉拉顺着肉。
“没用的东西。”张柳州啪啪两声打在已蹂躏不已的雪,添了两个鲜红的指印。从小便被教导嫁后以夫为天的留卿羽听及此才回过神来,顾不上疲的,讨巧的将前两团雪峰轻压在张柳州的后背上滴滴说。
“妾初次承,大人见谅。”留卿羽明显觉到前人的心转好,乘胜追击,“接来让妾好好服侍你。”
享受着后背的摩,张柳州享受的眯起睛,反手把人压在,不知何时又起来的棍棒便又直直发狠说,“不必,你受着别晕过去便好。”
缠绵的声音直至天微明才停。
侍妾初府中侍寝第二日便要向主母敬茶。
一夜未眠,留卿羽觉浑酸痛,睛布满血丝,双脚更是几乎不能站立。但她不能没有规矩,随意遮掩苍白的脸穿上素衣过去。
在侍女的搀扶颤颤巍巍走完程,乖巧跪在一旁,等待主母的指示,徐玲散对这幅姿态满意的很。
“昨日辛苦了…”装关切的模样扶起留卿羽,“瞧着尾乌青必是没休息好,这白玉镯便当时妹妹给你的见面礼吧。”丝毫不提前几日登门拜访之事。
留卿羽想起那碗绝育的汤药,心中不免泛起苦涩,她这辈大抵是不能有嗣了。
知这是公主给她的威又如何,她一个的玩意,受去就是,只叫家中母亲能好过一,别在被父亲随意送去玩。
连连推脱,“公主…”
还未说完便被笑意迎的徐玲散打断,“都是一家人了,收去就是,这段日还得多多辛苦了。”
不由分说将玉镯留卿羽的手腕里,拍拍手,底的婢女递上了件雪白的薄纱,被徐玖散摊开。
“你既了府,当然也要守规矩。”徐玲散说,“以后在府中决计不能穿以前那些衣了,这是我专门为你叫人裁制的。”
“穿上吧”
留卿羽瞧见那几乎不存在的布料,脸涨的发红,到底不敢说拒绝。嫌她换的慢,旁边的嬷嬷得到神示意,在众目睽睽之冲上前去,撕扯繁琐的服饰,不一会儿洁白的酮展来,套上纱衣。
纱裙紧贴在每一寸肤,隐隐约约可瞧见昨夜斑驳的痕迹,完全将留卿羽姣好的材显来。同时在乳前设计了两个,恰好将硕大的兰乳展示来,裙摆更是短的可怜,只到了肚脐方,浑圆的肉和清晰可见,无论在哪个方向都能一睹那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