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只剩一个问题了，什么时候攻团山堡。

……

至于桂军，更不是乌合之众，全严阵以待，这将会是一场恶战。

聂载沉也不得不承认，对手的这一招，虽然阴险，但确实有效，阻挡住了他前的脚步。

“司令，有人求见！”

忽然后传来脚步声，侍从官找了过来通报。

罗汉卿神沉重。

“谁？”

外的喧哗声又起，一个军官急匆匆地奔。

他盯着刘荣，一字一顿地说。

罗林士的叔父名叫罗汉卿，中年人，也是西装革履，相貌和罗林士有几分相似，见到聂载沉，立刻递上自己的名片。

事终于暂时平息了去。刘荣了汗，回到会议室里，看了地上的麻袋，朝着还坐在桌边悠闲喝茶的顾景鸿：“顾公，我刚才可是拿我的人和面担保了，明天要是发不钱，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什么好人？你不是派土匪兵去古城搞白成山了吗？我先帮你绑个更容易到手的难不好？现在钱就要来了，你自己看！你要不想要，可以立放人。不过我告诉你，仗都打到这份上了，以我对聂载沉的了解，就算你想收手，他现在未必也肯放过你了！”

更何况，他确实也不是会这种事的人。从这一来说，对方的，倒抓得颇准。

刚才的会议，参谋的人无不痛骂刘荣使用人盾的卑劣手段，但除了骂，一时也没有别的办法。

……

名片上印了好几个衔，上海商会会长，轮船招商局某经理，但其中，最显的一个衔，是最上方的北府实业长办公室主任。

刘荣立刻赶了过去，答应士兵立刻每人发放两块银元，剩余还欠的，明天保证发，又拿自己的人担保，士兵这才终于停止乱，陆续排队，等着去领今晚发放的银元。

凌晨，参谋和的级军官都已散去休息，聂载沉却还是丝毫没有睡意。

普通城战，因炮轰而误伤平民，这是无法避免的事。但现在，两峰寨和榕津寨的两座县城里，军民混杂，挤满了手无寸铁的平民，自己要是令开炮，无论这场战事起因为何，谁对谁错，他必定会受到全国舆论的指责。

他坐了去，自己倒了杯茶，不紧不慢地喝了一：“你看着办吧！”

“一个姓罗的人！说是罗林士公的叔叔，还说司令你应当认得这个罗公。”

“督军，不行！参谋长的话他们不听，闹得更厉害了，一定要见督军你的面！”

“聂司令，我的侄儿被刘荣绑架了，他索要一百万现

聂载沉微微一怔，随即：“把人带来。”

士兵从广州长途急行跋涉到了边境，没整休就直接投战斗，连续打了多日，已见疲倦。而团山堡不但地势利守，刘荣也就剩这一个翻机会，必全力以赴。

“这句话该我对你说！等钱到手，我希望你好好打，千万别让大总统失望！”

刘荣老脸一，只不过犹豫了片刻，立刻就了决定，咬牙：“行！我认了！”

聂载沉看了一名片，问他找自己什么事。

顾景鸿放茶杯。

他独自站在营房的一片空地里，眺望着对面远桂军驻扎方向的那片漆黑夜空，思量着一步的行动。